说完,瞬间变脸扫视著这群奴仆,率先对刘妈妈开刀。
“你个老泼皮,婆母派你过来是伺候太傅夫人的,不是让你前来耍威风的。平日里你贪污了多少银钱你心里清楚,那一笔笔账本需要我拿出来与你逐一进行核对吗?”
刘妈妈闻之色变,好似霜打的茄子瞬间蔫了,苦苦哀求道。
“侯爵夫人请息怒,老婆子我犯糊涂了,还望夫人切莫告诉太夫人,老婆子愿凭处置。”
南宫云二话不说,吩咐下去。
“来人,正所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将刘妈妈押送至官府,听候发落。”
两名小厮不顾刘妈妈哭天抹地的苦苦哀求,连拖带拽地拖了下去,剩余的奴仆见状,纷纷吓得跪在原地瑟瑟发抖。
凌菲鱼早就料到,只要她不出手,自然会有坐不住的前来插手,这恶人全让南宫云做了。
偌大的侯府,没有不透风的墙,为了里子面子,南宫云定然会拿出未来当家主母的款来,正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自会亲自下场收拾这些残局。
“还有你个小贱人,之前三番两次的前去找侯爷献殷勤,就你浑身那股骚劲,同风尘女子有何两样,侯府这般高门显贵,岂能容你这个骚货败坏门规。”
南宫云转脸便将矛头指向,那几乎浑身抖成筛状的怜儿。
“侯爵夫人,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怜儿被她散发出的威慑力吓住了,拚命地磕头认错。
“来人,把这个小贱人拖下去杖刑三十,必须亲口报数。”
南宫云根本不为所动地下令道。
很快,三五名小厮立即上前将怜儿左右架起,连拖带拽地按在抬来的长凳上。
伴随着凄厉地惨叫声,那一声声混合著血泪的报数,一棍棍地“咣咣”声,听得在场的众人心惊肉跳,各个被吓得脸色苍白。
当数到第十声时,怜儿便晕死过去。
“来人,将她给我逐出府上。”
南宫云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挥挥手便命人将血肉模糊的她拖了出去。
一炷香的功夫,南宫云便将所有闹事的奴仆统统处置了,只剩下心腹王妈妈和两名婢女留下。
“弟媳,王妈妈还算是忠心耿耿的,就让她留下打点院中琐事吧。”
凌菲鱼见她果真是有备而来,处理完太夫人的眼线心腹,私心只想独留自己的眼线,果真打着一手好牌。
正当她踌躇着想办法婉拒时,忽闻院外传来一道冷冽地嗓音。
“不劳嫂嫂费心了,这院中之事,我还是做得了主吧。”
凌菲鱼猛地抬眸望去,只见苏暮白那道月白色身影缓步朝这边走来,紧随其后著林啸。
南宫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二弟回来了,这后院之事都是些腌臜事,让我们来处理就好,怎敢劳烦二弟。”
说话间,苏暮白已经走到凌菲鱼的面前,眼角扫视了下身侧的奴仆,吓得她们身躯一震,纷纷垂头不语。
“嫂嫂这是哪里的话。你和太夫人送来的奴仆各个都在我这院中撒泼,欺负我刚过门的妻子,念及我家夫人面慈心善,就不处置了她们。眼下,既然嫂嫂插手了此事,何不将这群刁奴处置干净,以免后患无穷。”
南宫云一时咋舌,却也不好同他争论,于是将决定权交由凌菲鱼定夺。
“弟媳,你好歹也是这院中的主人,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