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联系起来可不就是……!
见谢云懂了,时深忽而笑了起来,“你倒也不算太笨。”
他继续说道:“如果这还不算大事的话,今日皇宫里又发生了件大事,安平公主遭奸人所辱,而她从奸人身上拽下了块令牌。”
时深越说,谢云心里越发不安。
“这令牌……?”
“正如你心中所想,这令牌出于怀右**中。”
时深话落,谢云手中的酒壶突然落地,滚在地上转了好大一圈。
而他也失了力气般的坐在了地上。
对于时深说的话谢云有些承受不住。
为什么他对于这些事情毫不知情。
他自顾自的摇头呢喃道:“不,这不是真的!我不信!”
看着谢云这般样子,时深嗤了一声,道了句:“你爱信不信。”
说完,他换了壶酒继续喝了起来。
可还没等他喝几杯,谢云又抓住了他的手,他神色中透着乞求,“时深,你先帮帮将军好不好?我相信将军他不是有意的,他肯定没有谋反之心的!”
“有没有不是你我说了算的。”时深淡淡说道。
说完,时深看着谢云颓废的样子,他挑眉,意味深长的问他,“你确实想救你家将军?”
“你有办法?”谢云眼睛一亮,不自觉的抓住时深的袖子。
时深噙着笑看向谢云,“要说救怀右王出来也不是不可能。”
说一半断一半的话快让谢云抓耳挠腮了,他不禁催促道:“然后呢?”
“怀右王坐拥十几万兵马,又出了这档子事,陛下怀疑也是在情理之中。除非……”时深看了眼谢云后才继续说道:“除非你让怀右王将虎符交出来,这样定能消了陛下的猜忌。”
“交出虎符?”原本紧紧拽着时深袖子的谢云无意识的滑落,他一时陷入了两难之中。
交出虎符相当于交出了自己的半条命,可是不交又怎么能消除陛下的疑虑?
“只有这个法子了吗?”
时深挑眉,淡淡开口,“目前只有这个法子了。”
“可是怀右王如果交出了虎符,那岂不是粘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谢云还是有些质疑。
“呵,你觉得他现在就不是这块肉了吗?我言尽于此,剩下的还是你自己来斟酌。”
说罢,时深伸了伸懒腰慵懒说道:“这酒不错,可惜我困了,回去休息了。”
待时深离去,谢云还是没有回过神。
不知有没有将时深的话听进去。
夜晚
谢云在房间里思考了许久,最终决定还是去趟地牢里劝说陈锋。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这地牢里的守卫有些松懈,全然不像皇宫地牢应该有的样子。
谢云躲过守卫,找了许久终于在地牢的最里头找到了被关押的陈锋。
“将军。”谢云激动的走到牢门前唤陈锋。
陈锋没想到这个时候谢云会来,他脸上浮现出一丝感动,说话间的语气也软了下来,“你怎的来了?也不怕被那些禁卫军发现你!”
谢云摇摇头,“属下不怕。属下十分担心将军,特此来看看将军有没有事。”
陈锋头发虽然微散,但看起来身上却没有伤,想必天宏帝并没有对他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