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是死全在下棋人的手中。
想到这,元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
这个人,到底是谁?
谢云得了陈锋眼神后,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锋被押走,他却无可奈何。
看着陈峰的背影,突然,谢云脑海中浮现了一个人,他眼睛一亮,或许找他会有办法!
想到这,谢云连忙向四周打听时深的行踪。
终于,在宴会上谢云找到了悠闲自在喝酒的时深。
宴会上依旧歌舞升平,谁也不知宴会的主角早已被押进地牢。
“时深!我终于找到你了!”谢云略显激动的走到时深面前开口。
而正在喝酒的时深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谢云后又继续喝起了酒。
“时深!”谢云焦急的从时深手里夺出酒杯。
酒杯被夺,时深这时候才睨了眼谢云,不轻不淡的开口,“这不是怀右王部下的谢云大将军吗?怎么这个时候不在怀右王旁边陪着反倒来找本相了?”
“出事了!我是来求你帮忙的!”
“求我?”时深嘴角微翘,含着嘲弄的开口,“本相觉得这架势不太像是来求人的。”
谢云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握着从时深手里抢来的酒盅。
他讪讪的将酒盅放在了时深面前,想开口解释,“是我太着急了。”
见时深只是盯着酒盅,谢云于是殷勤的拿起酒壶将酒盅倒满后放在了时深面前。
“你这般模样倒是让我想起了在金安时候的生活。”时深淡笑。
谢云:……
“当时,我确实没想到几年后的你会成为这个样子。”说完,时深淡淡瞥了眼还一直握着酒壶的谢云。
被时深这般挤兑,谢云的脸色通红起来。
谢云心想回怼,可嘴上却不敢说。
因为只有眼前这个人能救将军了,为了将军,他只能低声下气。
谢云低头一副乖巧的样子说道:“当时是属下有眼不识泰山,没能认出时相,如今属下给时相道歉,还望时相不要跟属下一般见识。”
看着谢云这般低声下气的模样,原本还想捉弄谢云的时深突然失了兴趣。
果然,他们都变了。
他竟然还有些怀念当时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谢云了。
是他不曾有过的豪爽。
可如今,他将这豪爽也弄丢了。
时深懒懒的摆了摆手,无聊说道:“罢了罢了。念在你忠心份上,我便跟你说实话吧,现在这局面已是我插不了手了。”
谢云凝重的看着时深,“时相,这是何意?”
“我问你,东南私盐一事你可知道?”
“什么……私盐?”谢云脸色怔楞,他有些不明白时深这是什么意思。
见谢云不知道,时深心中突然轻松了些。
“那你可知,近来东南兵马异常?”
谢云再次摇头,有些纳闷说道:“我只知道,最近将军命我等全力戒备东南,练兵也比之前频繁了。”
话落,谢云的眼睛闪过不可思议。
私盐,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