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相,您也知道,陛下一向对您最是信任,我们没法面见陛下,事关国之大事,还望您能在陛下面前稍加提点些。”
“诸位大臣放心,你们担心的事情我已了解,本相会找个合适的机会来提点一下陛下的。”
得了时深的保证,他们大喜,“那就多谢时相了。”
时深微微一笑,客气说道:“诸位客气了,事关国家大事,这也该是本相做的。”
等到朝堂上的大臣皆散完后,元竹走到了时深旁边担忧说道:“时相,苏小姐……她没事了吧?”
时深看着面露担忧的元竹,似笑非笑回道:“药已经解了,就不劳你担忧了。”
元竹脸色猛地苍白了下来,他抿着嘴,藏在背后的手指用力攥着,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足以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质问是怎么解的。
他朝着时深笑了笑,机械说道:“解了就好,解了就好。”
看到元竹这个模样,时深原本笑着的脸渐渐落了下去,他声音无波无澜,却带着一股寒冰开口,“看来你很为她担心啊。”
元竹猛地看向时深,见他脸色冷了下来,他连忙否认道:“没有没有。不是这样的……”
时深哼了一声,他可不想在这看有情人失意的样子。
“别忘了,你和她早就没有关系了,这还是你亲手斩断的,不是吗?你啊,还是好好准备大事吧。”时深轻笑一声后拍了拍元竹的肩走了出去。
殿内只剩下了元竹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
中元殿门前,延安见到时深走来时,他眼前一亮,立马恭敬迎向时深,殷勤的样子让一旁的延福嗤之以鼻。
“相爷,您来了?”延安屁颠屁颠的跟在时深身后。
“陛下在殿内吗?”
“在呢,奴才这就给相爷通传。”说完,延安小碎步的走进了殿内。
时深走到大殿前,延福见后,行礼道:“咱家见过时相。”
“福公公近来可好啊。”时深含笑的和延福寒暄。
延福苦着脸摇头,“借时相的福,挺好的挺好的。”
此时,延安恰好从殿内走出,对时深说道:“相爷,陛下有请。”
时深颔首,瞥过延福那张虚伪的老脸后走了进去。
延福想侧耳去听,却被延安突然给挡住了。
看着横在自己眼前的脸,延福横眉瞪向延安,“延安,你这是何意?”
延安嗤了一声,用着尖锐的嗓子说道:“陛下和时相在殿内谈话,福公公这般做法怕是不太妥吧?”
“不妥?”延福冷笑一声,讥讽说道:“延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的那点花花肠子,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的走狗吗?”
见延福揭了他的老底,延安也发了狠的嘲讽说道:“走狗怎么了?好歹我还能在我主人还得点好处,不像某个人,自己主子死到临头了,我到要看看他能有什么好下场!”
“你这是什么意思?”延福冷下了脸阴狠的看向延安,“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被延福这般看着,延安刚才的斗志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么多年来,他可是知道面前这个人是多狠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