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有人是来凑热闹的,有人却是过来针对袭珍珠的,一看话题被转移出去了,立马就开口给拉了回来,“哼,别转移话题,我们现在说的是这花草的事情。不说是不是女人,就看她以前的那个名声就知道了,能会什么?”
这事儿有的人知道,有的人却是不知道的,一听见这个说法就来精神了,眼巴巴地凑过去问,“以前的名声?什么名声?”
说话的那人看着站在那里的袭珍珠就觉得有些不顺眼,越看便越是觉得站在不理周围的这些人的样子像是在矫情,他冷笑一声,“啧,你是不知道,以前这女人可是出了名的贪财。甚至还为了要嫁到富贵人家去,和奕衡大吵了一架,打不过奕衡,结果自己撞柱子威胁呢。”
提起这个事儿来,知道的人就多了,一时之间看向袭珍珠的目光都开始不对劲了,一个两个都是点点头,附和。
“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我也听说了。”
“那也难怪这么贪财,啧啧啧。”
尽管袭珍珠一直拉着他不让他说话,不过这个时候姚奕衡还是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反驳了一句,“没有证据,你们不要胡说。”
说话的那个人却像是就等着姚奕衡说话呢,一听见这话就环胸冷哼了一声,看了一眼袭珍珠,目光就又落在了姚奕衡的身上,问道,“谁说没有证据了,怎么,难不成我们说的是错的,你家这个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吗?”
当时发生这件事的时候,姚奕衡是特意请假回去的,当他们都不知道么?
姚奕衡一听见问起这件事情了,顿时就有些为难,目光下意识地往袭珍珠那边看了过去,“此事虽说有,但是……”
这件事情虽说是有的,但是却已经过去了,而且袭珍珠也很久都不像是那个时候一样了。此时提起来,姚奕衡倒是有些怕她受委屈。
不过,还没等姚奕衡的话说完,就直接被人给打断了,说话的那个人嗤笑了一声,显得有些不屑,“有就是有,那就说明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你还辩解什么呀。”
旁边的人便都跟着哄笑起来了,也不管先生在不在了,都急着表明自己的立场,站在和姚奕衡袭珍珠的对立面上,“人家当然要辩解,都是一家人,钱也都进一家的兜里了,不帮着她说话,难道要帮着你吗?”
然而说着说着,口风似乎就有些不对劲了,有人的目光落在姚奕衡的身上,说的却不是花草的事情,而是直接就针对起来姚奕衡了,说话的口气也有些阴阳怪气的,听起来不像是为了花草的事情不平,而是单纯的对姚奕衡不满一样,“先生还总说是什么才情德行,我看也不过就是这样而已,真是脏了先生的一番好心。”
袭珍珠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李贤是知道的。平时先生就对姚奕衡十分看重,书院里有不少人对此都颇有微词,不过姚奕衡也一直都没有让先生丢人,的确是优秀。如今终于有一次机会能让他们针对了,一个个的哪儿还能放过?
有人先说了,立即就有人跟上了,一字一句都是针对姚奕衡的,“人家可是未来的状元呢,那多厉害。你可不能得罪,得罪了,小心人家扎小人骂你。”
“我行的正坐得端,还怕了他们不成?”
原本还能安安静静的等着小六扫描完,可等这些人开始针对姚奕衡的时候,袭珍珠就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讽刺道,“我本以为书院是教书育人的地方,没想到,教书是真,育人也是真。只是辛苦了先生,有的是将人育成圣人,有的是将不是人育成人,当真不易。”
别的人可能没看到,可她看见了姚奕衡如何日日苦读的,也看见了姚奕衡如何刻苦。明明先生的看重都是自己争取来的,哪儿能容他们在这里胡说八道?
说她的话,她倒是无所谓的,反正等扫描的结果出来之后,一切就能见分晓了。可说姚奕衡,她却是一句都听不得,凭什么要被这些人这么说?
玉冠公子听见这话脸色就黑下来了,袭珍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都听得出来,无非就是骂他们不是人,他哪儿受过这样的气?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