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有什么作用?”慕亦行小心接过,生怕东西上边有毒。
“别担心,这不过是能够让敌人露出马脚的东西,你让人照着我说的做就是,切记一定要洒在他尸身上。
等明天开庭,你放心,真凶一定会忍不住动手毁灭尸体,特别是听到宁神医将要研究这具尸体的时候,他们一定会心慌。”
“你是说程庆尸体上有过中毒的迹象?”
“是的,我问过媚媚和宁御,他们都说,那银票不过是迷惑我们的查案方向的东西,是无效的,一个公子哥不缺钱不缺仆人,身上放那么多本身就很可疑。
然后,我把程庆的尸体状态给他说了他当时就怀疑了。”
“那好,我一定让人送到。不,我亲自出马,你在家等我消息。”
慕亦行亲自夜探永安侯府。
这对如风他们来说,就是主子说他们没用,是在打他们的脸,所以个个都拦着不让他去。
“主子,你才刚好,而且他们明显是想要对付定国侯府,眼下你去了,岂不是又中了他们下怀?”
当夜,慕亦行不顾劝阻,还是去了永安侯府,在程母的衣裳和衣柜里头都悄悄放了那东西。
虽然这样不好,但是为了救出二哥,这一定要做。
第二天,开庭的时候,乔盼盼就发现了程母身上的异状。
她明显穿的是红石榴花团锦簇的烟罗衫,上面的颜色好看极了,但是乔盼盼却勾唇一笑。
看来这程庆的母亲现在也见过了某些人呢。
她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对应的人呢。
也许还没出现。
大理寺卿对着慕亦言说:“如今是第二天,你有什么好分辩的,说吧。”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倒是乔盼盼说了:“昨日侯爷去酒楼客栈那边查过了,言明黎茹死之前有天晚上见过别的男人,去查的时候,却发现唯一目击者就是客栈的长工,但是很遗憾的是他已经死在护城河里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凶手做的,希望这个能对寺卿大人查案有所帮助。”
“这客栈老板在何处?有没有带过来?”
大理寺卿一下子坐直了,直接问乔盼盼:“既然有此事,也不一定能证明当时那个男人是凶手,也许就是慕亦言呢?”
慕亦言赶紧大叫,也顾不上自己是被黎茹带绿帽子这件事,直接叩首说:“大人明鉴,因为有要考试的原因在,而且草民从来没去见她,这几天刚回到京中,我都在挑灯夜读,哪有时间可以幽会佳人?”
“你说这个可有人证?”
“定国侯府里头的下人可以作证,还有,那死后黎茹的丫鬟也可以作证。”慕亦言赶紧回答。
遗憾的是大理寺卿皱着眉头说:“那个报信的丫鬟已经失踪了,定国侯府中的下人证词不可信,因为你就是定国侯府的人。”
说完话,慕亦言听到就眼神一下子暗了下来。
原来那丫鬟已经失踪了吗?
乔盼盼说:“大人请容许我说一句,如今很多事情已经摆明了,那天晚上出现的男人有问题,但是客栈老板也只是听了个声音,也认不出人。如今怎么办呢?”
这个时候客栈老板已经被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