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大呼冤枉,直接跪下就说:“晴天老爷在上,草民真的是被人威胁的当时有人说过,如果不想我的妻儿出事就一定不能把这事情给说出来。”
“这黎茹小姐和很多大人都过从甚密,她一个单身女人在客栈却活得风生水起,而慕亦言公子对她如此神情却不被珍惜,想来这女人早就找好了下家。”
“当夜有黑衣人闯进我的房间,拿出刀子威胁我不要乱说话,想来那时候就是想好转移你们的视线,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有人在死者黎小姐的房间出现过,你们肯定是第一时间就在客栈里头查处,我被他威胁所以不敢说出事实,但是我真的没有杀人,而是还好心地给了哪些人安置费?”
大理寺卿点点头,然后让人把他拉下去。
看着慕亦言说:“如此说来这些人都不是凶手,难不成这人还会飞走吗?”
即使是查案断案多年的大理寺卿,现在也为难起来。
这案子棘手得不得了。
皇上让他办事,未尝不是让他抓住机会的意思。
毕竟能够在皇上面前有脸,可不是能够靠你烧香拜佛就能做到的。
如今这事情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倒是乔盼盼看着程母今日特别安静,觉得她有可能在憋什么大招。
程庆的死亡太惨烈,永安侯府那边没有给他办丧礼,说是要等到找到凶手的时候。
按理说程庆母亲没那么快就把情绪整理好。看着她身上衣裳的样式,闻着那味道,反而在程庆父亲身上找不到。
看来这两个人感情也不好。
只是程母为什么会大半夜出门?
昨夜慕亦行才放的东西,今日不过是到大理寺来,没想到居然也能发现怪异之处。
看来有人私底下也已经见过她了。
而且还达成了什么协议。
这下如果让凶手有了这个保障,慕亦言必死无疑。
她转头看了看四周,直接问:“为何今日不见永安侯府的人来听大人审案?”
程母穿着一点也不朴素的衣裳,看不出是伤心过度的人。
突然,乔盼盼想到了宁媚媚的人皮面具。
该不会?
她嚯地站起来:“大人,你有没有亲自验尸?”
“未曾,都是那仵作?夫人这么急忙站起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东西有关此案的?”
乔盼盼说:“大人明鉴,请容许我和侯爷再次去看看程公子的尸体。”
“你敢!”
这话一出,程庆的母亲就怒目而视,“大理寺卿,今天你要是答应了他们,我永安侯府一定不会放过你!”
大理寺卿是个严肃端正的人,闻言只是淡淡地说:“夫人你搞错了,皇上才是我要分忧的人,食君俸禄忠君之事,这事如果有关案情,凭什么不让他们看?本官也会跟着去看的。绝对不会让人有机会侮辱程公子的遗体。”
程母一下子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