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宇文崖脸上微红,目光极寒极冷,而且眼底深处是无法压抑的火热,显得她更加的邪魅如癫狂的恶魔。
仿佛是带着报复性质,狠狠地一咬,在她脖子上留下了一个鲜明的伤口。
白璃怒了。
一脚,狠狠地朝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踢了过去,同时一巴掌变成了拳头,躲开他脸上的黑色面具,直接砸向男人的嘴角。
躲过了,下面却没有躲过上面,一拳砸到他的嘴角,唇角瞬间渗血。
白璃找到机会让自己脱身,伸手捂着脖子上那火辣辣的疼痛,她目光凶残地盯着唇角带血的男人。
“宇文崖,你再不住手就别怪我不客气。”
宇文崖看着她白皙光滑的脖子上面有着鲜血滴落,他幽幽勾唇,唇角的鲜血如绽放的血色之花,如腊月红梅。
“你杀不了我。”宇文崖无比的自信,轻轻一笑。
“你……”
白璃怒极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宇文崖根本就是一个疯子,看似正常,但骨子里的疯狂让她无力招架。
口腔之中还带有她的味道,宇文崖眯着双眼,情不自禁的再一次回味着口中属于她的鲜血的味道。
那是让人深深着迷的滋味。
颈间的疼痛,男人张狂的笑容,白璃对这个神经病有了极大的排斥与愤怒,心中的怒气被完全地挑了起来。
指尖一根根尖长到指缝中间,她一步步地朝着对方而去,脸上带着一丝丝的冷笑。
到了绝对成功的距离,袖中银针顺着食指滑下,飞射,白璃阴狠一笑,银针直接朝着宇文深的死穴命门而去。
仿佛对她早就有准备,宇文崖不慌不忙地握住她的手,拿下她手中藏着的银针,幽幽一笑:
“小猫的爪子很锋利,这件事情本将军早就已经清楚。”
然而,白璃的另一只手勾指弹射,银针朝着他太阳穴的位置袭来。
“……”白璃两只手都被对方紧紧的握住,手中的银针无法再接近这个男人半分,看着她指尖那危险的银针。
眼底一片的暴戾,紧握着她的手腕:“白璃,你给我记住,我不会允许你嫁给他们二人中的任何一人,你只能属于我。”
“你这个疯子,我根本不认识你。”白璃气急败坏大吼。
“不认识?”宇文崖喃喃自语,突然间他又笑了,笑得极为的张狂挑衅:“好,不记得好,那么现在用你的脑子给我记住,你是我宇文崖女人,这一辈子都是。”
“不管是墨修远还是楚仪,都别想把你从我手中抢走,而你也别想着逃离我,否则我会亲手打断你的双腿将你囚禁起来,让你永远都失去自由。”
“疯子,疯子,你滚!”白璃气得全身都在颤抖,她从未想过要招惹这个男人,可是为什么他反而跟自己纠缠不清起来?
宇文崖简直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疯子,她明明都不认识,为什么要这么过分?
宇文崖阴唳的目光盯着她,紧握着她的双手,大掌轻抚她的脸庞:“璃儿,别怕,有我在,你不会嫁给那个太监,也不会嫁给楚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