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颜豁出去了,继续伪装,“王爷……这荷包,确实是小女绣的,就犹如小女对王爷的心,一样都是真的,还请王爷要相信小女。”
“你当真以为,本王是一个傻子?再敢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本王把你丢进湖里,让你好生洗一洗,你那满嘴谎话的臭嘴!”凌王冷道。
随后,又柔和的看向了爱妃,眼神充满了爱意,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幸亏还有爱妃在,要不然,本王还被这个丑女,蒙在鼓里。”
凌王妃没多说什么,只是用着怜悯的神色,望向了白亦颜,对着凌王道:“王爷,您瞧白小姐多可怜,或许,真的是臣妾冤枉她了呢?”
“要不……咱们相信她一回吧?”她像极了一个圣母,随后,却又闪过一抹阴冷,“王爷,臣妾有一个法子,能判断那荷包是真是假。”
“既然白小姐一直坚持,说这个荷包是她亲手绣的,那么,不如臣妾拿一块儿料子,让她现场再绣上一个,若是能绣出来,就能证明是真的。”
“到时,如果是臣妾冤枉了她,臣妾愿意给她赔个不是,如何?”她心中狡猾一笑,她今儿个就是要白亦颜,彻底的被王爷厌恶透顶!
凌王一听,沉思了一下,感觉爱妃这么做,简直是多余的,在浪费时间罢了,可偏偏凌王妃见他犹豫,就撒了个娇,“王爷,就听臣妾的吧!”
“毕竟,您可是堂堂凌王,家喻户晓,若是今日之事传了出去,外人恐怕会说咱们,无凭无据的冤枉白小姐,到时会有损您的名誉呢!”
她故意往严重的说,免得王爷不答应,果然,凌王听完后,原本的心思一下就变了,为了今后登基,不会出现黑料,他当然是要妥协。
很快,凌王一声令下,让一旁的丫鬟拿了针线,以及一块儿料子,凌王直接将这些,甩在了白亦颜的面前,撇着她的态度,一脸没好气。
“本王给你一次机会,让你绣,免得你那一张臭嘴,到外面到处乱说!”说完,就一副准备看戏的样子,倒是要看看,这丑女还能如何?
白亦颜见状,心口一阵慌乱,其实,她会刺绣这些,可!她在锦绣阁买的荷包,做的那么精致,她怎么可能模仿的来?这不是完了吗?
片刻,她想瞎猫碰上死耗子,试一试能不能绣出,便拿起了针线,开始装模作样的刺绣,可那一双慌张的目光,时不时还瞄着那荷包。
她就是想照葫芦画瓢,这一举动,被眼尖的凌王妃一眼看穿,她冷笑一声,“白小姐,为了公平起见,你这荷包,臣妾就先收下了。”
话落,就毫不留情的将荷包,给从白亦颜的视野中,理直气壮的拿走,收回了宽大的袖中,就是不想让白亦颜看到,照着荷包的样子绣。
接着,又对着白亦颜得意的挑眉,“白小姐,既然这荷包是你亲手绣的,那臣妾将她拿走,你也没意见,照样能绣得出来的,对吧?”
“这……能。”白亦颜脸色一黑,嘴上却还得妥协,这下连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消失在她面前了,她只能心中叹一口气,就继续绣。
许久,凌王快没了耐心,将白亦颜那块儿正在绣的料子,粗鲁的一把夺了过来,不耐烦的看了一眼,随即,就眉头一皱,满是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