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零的暗示的薛玉初支开顾寒落,进了里屋。
果然,确实有人在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甚至是强抢良家妇女,并且打着是顾寒落的名号。
俨然一副仗着顾将军之子的身份作威作福的样子。
薛玉初声色一冷。
“这个人的底细打听清楚了么?”
“若是街头的破皮流氓,无关紧要的话。”
“让他暴死街头也可以。”
薛玉初平素性子温和,但是这次涉及到了顾寒落,总会有些情难自禁。
顾寒落的声望受损可不是小事。
若是真有不长眼的破皮流氓做这种事情,那么死了也不是什么可惜的事情。
零默默了一会。
“这个人,是顾小将军的庶出的弟弟。”
薛玉初眉头轻皱。
“什么?”
街头,顶着顾寒落名头的庶弟形势乖张,愈发放肆,毫不收敛。
而他不在的地方,有关顾寒落的流言,也四处而起。
之前大伙儿都没见过顾寒落,所以也无从判断是非曲直,不过顾寒落已成为人人闻之而啐的存在。
朝堂上。
“启奏!”
“皇上!近来传闻顾将军之子顾寒落,成日在街上横行霸道,仗着顾将军之子的身份强抢民女 ,为非作歹!”
“百姓怨声载道,叫苦连天!昨日,更有数名受害者祈求我将此事上达圣听!
“圣上爱民如子,还需给万民主持公道——”
此事演变迅速,终于,背后之人亮出了他的獠牙。
有人开始向皇上参了顾寒落一本。
顾将军也哑口无言。
近几日的事情他也有说耳闻,虽然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但这几日顾寒落天天不在家也不假,若是这件事落实了,无疑会对他们的党派造成巨大的影响。
一时之间,顾将军竟是不知如何作答。
而薛彦书则是瞪大眼睛,怒从心起。
早朝之后,薛彦书几乎在家办公。
虽然不能明说,但是,确实无人比他更知道顾寒落这几日的动向了。
毕竟,身为父亲,他也不可能就此放任一个野小子靠近自己的女儿。
“荒谬!”
“刘尚书!你休要扭曲是非曲直!顾小将军军伍出身,一向洁身自好,且军功赫赫!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顾将军朝薛彦书投向了感激的目光。
刘尚书冷笑一声,“呵呵,薛丞相袒护顾将军袒护的也未免太明显了一点!这件事大街小巷无人不知,现在还有几位受害者在我的府上!岂有虚假!”
“圣上可是明确说过不可在朝堂上结党结派!丞相可不要忘了!”
薛彦书心知顾寒落清白,一时气急,这朝堂上的营派,背地里这刘尚书可闹的最凶。
“你!”
“是非曲直一探便知!圣上自有定夺!”
顾寒落必是遭人陷害,薛彦书心中底气十足。
金銮宝座之上,皇帝微微一笑,这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也不想费心去管。
不过,看薛丞相吃瘪,心中多少是有些暗爽。
这老小子,前几日毕竟是违背了自己的命令,公然和顾将军站队。
“够了!两位爱卿,既然如此。刘尚书!那就让你调查此事!务必让此事水落石出!”
刘尚书和薛丞相明里暗里一直不对付。此事也是皇上故意安排。
下朝之后,薛彦书愁眉苦脸的回到了家中,将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