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把剑,怀莺犹豫了一下,伸手将其拿起,用铁锻造的剑鞘,连多余的装饰都没有,锈迹斑斑,拔出来的剑刃就更没有看头了。
是把断剑,剑刃钝的连柴火都劈不开,怀莺觉得自自己微微用力,就能把这把剑弄得粉碎。
“是丢是留得看少爷做主。”怀莺将那把剑又放回去。
看她没有要拿走的意思,苍语初将东西收拾了起来,“我想自己坐一会儿,可以吗。”
怀莺没说什么,轻轻的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将屋子单独留给了苍语初。
“你父亲近来可好?”苍衾衣问到。
赫连庭风颔首:“父亲一切安好,只是最近赫连家事物太多,父亲难免我有些力不从心,我虽然能帮得上一些忙,但是我这双腿……”
苍衾衣脸上露出怜惜的神情,“我和你父亲都还在寻找一只你腿伤的办法,你放心,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法子的。”
“借伯父吉言。”赫连庭风和人寒暄的差不多了,也不再跟人兜圈子,“伯父如今苍家和赫连家形容一下,按照我们先前的约定,今年蜀外六大门派都由您掌管,赫连家族便不再插手。”
苍衾衣并未展露出太过激动的情绪,他一向深藏不漏,反而很贴切的说道:“如此也让你的父亲能轻松一些,毕竟三大宗门的事物还要仰仗你的父亲。”
一场以苍语初作为交易的条件顺利达成,但这样的结果还不足以满足苍衾衣的野心。
“语初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去看看。”苍衾衣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很在意这件事,他又问:“庭风所以我一同去看看?”
赫连庭风为难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腿说:“小婿腿脚不便就不去了,语出今日回门,想必伯父应该有很多话要和羽初说,我就不打扰了。”
闻言,苍衾衣脸上的表情微微变了一下,心道,这只小狐狸心眼太多,得尽早除了他。
虽然这么想着,苍衾衣皮笑肉不笑的回应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
赫连庭风的近侍出现在身后问了一句:“用不用跟上去。”
赫连庭风冷笑一声:“不必,我倒想要看看这父女两个想要干什么?”
苍语初还在屋内暗自伤神,打算着今后接下来的路该怎么做。
她已经有了主意,只不过成功与否都要赌上她的性命。
与其这般羞辱的活着,倒不如赌一赌,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正思所见,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听得出来是苍衾衣的步伐,苍语初连忙将收拾好的东西藏了起来,又硬生生的逼,出了两滴泪。
恰好苍衾衣这时进来看到苍语初眼眶发红。的样子,脸上露出几分不耐烦了,“放着好日子不过,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苍语初掉出几滴眼泪,委屈的不像话:“您的目的已经达成了,父亲还需要管我的死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