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丑女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原主?她是在自己骂自己么?
“啧啧啧,这小脸,要是放在怡春院妥妥的头牌。”夏白安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色胆包天直接伸出爪子来回抚摸着紧闭着双眼的男人。
墨澈:.
墨澈气息越来越急促,男人鼻息喷洒在她手背上,女人才反应过来。
他怎么呼吸这么急促?莫非是泡的时间太长,药效太好,他身子受不住?
夏白安吓得赶紧把墨澈捞出来放在穿上,给他穿衣服的时候还不忘偷偷揩油。
躺在床上不能动的男人:等他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女人的手剁了喂狗!
“阿秋!”
“阿秋!”
夏白安安顿好墨澈,修着外面被踢坏的大门,鼻子莫名一痒,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她抬起玉手揉了揉鼻子,这三伏天她还能感冒?看来原主这身子太娇弱,以后每天早上她得晨练。
————
夜幕降临,吃完饭的夏白安就搬着凳子慵懒的坐在院子里打瞌睡。
没过多久,门口被人从外面再次踹开,中午她刚修好的大门又叒叕倒在地上。
“你们跟我的门有仇?”夏白安心疼不已。
这次夏氏夫妇身后还是浩浩荡荡跟了几人,不过他们手中端着木盘,上面还被红丝布盖住。
与清晨不同的是,他们面上的趾高气昂消失,安氏和夏源一左一右的胳膊都无力的垂在身侧,因为疼痛两人脸色苍白,走路都需人搀扶,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脚也废了。
她们从这个小贱人家里出去之后找了一整天的郎中,镇上的郎中找遍了,都说没救了无法医治。
没有办法,她们只好从家里拿了钱屁滚尿流的又滚回来。
见到夏白安,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白安,之前是爹娘考虑不周,没有想到你一个人要养一家子。”
说着,他用完好的另一只胳膊将后面的几个仆人扯到她面前:“你数数,看看够不够,不够爹砸锅卖铁也得给你补全。”
夏白安懒懒的扫过面前的盘子,里面装的都是沉甸甸的金子银子,不用算也知道这比他们欠原主的只多不少。
“早这样不就好了?”
夏白安脸上并多有多少喜气:“夏磊昨晚还跟我说你们吃不上饭,爹娘给我的银子,不会是偷来的吧?”
夏源和安氏面色一变,什么叫偷?他们明明就有这么多钱好吧,要是让她知道了他们还怎么找她要钱?
然而事到如今,这番话他们是万万不敢说出来。
“这些是你弟弟今天运气好,在县里赌坊赢得钱。”
这个解释很是蹩脚,夏白安却也懒得拆穿。
“既然钱也还了,二老没什么事就赶紧回吧,天色不早了,回家路上小心点别被野狼叼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