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念一动,手中瞬间又出来个白色的瓷瓶,“放心,既然你今夜如此热情,我也总不好不招待你。”
“你要干什么?”
几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宋玉卿身上,眼睛也不敢眨。
宋玉卿缓缓笑着,瓷瓶一扬,白色的粉末就消散在空中,严止想要闭气,可他现在还被严严实实的绑着,根本腾不出手来。
几人憋了片刻脸都变得青紫,可又没什么办法。
宋玉卿心满意足,慢条斯理的将瓷瓶收了回去,冲着严止挥了挥手,搭上了晏月的肩膀,“走吧,就让他们在这待着吧。”
晏月一愣,“就让他们在马厩待着?”
严止一看宋玉卿是真的要走,立马着急起来,“宋玉卿!你给我回来,你去哪儿!!”
“回来!这粉末有毒是不是!”
“我要杀了你!!!”
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嘶吼都被抛在宋玉卿身后,女子眉目带笑,毫无包袱。
晏月瞥了眼身后挣扎的四人,凑近宋玉卿,“侯妃,刚才那些粉末是什么啊?是毒?”
她早就听说她们家侯爷的妃子精通医术,想不到还会毒术?
“也不算毒,就是点……”宋玉卿思索了一下措辞,“能让马发情的药。”
晏月,????
紧接着,就是一阵哈哈哈的大笑。
“能让马发情??”晏月想了想那几个被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的人,“那他们几个岂不是要遭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损还是您损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玉卿毫无心理负担的和晏月回了屋子,“动了那龌龊的心思,还想让我手下留情?做梦!”
这些年京城中被严止祸祸的小姑娘还不知道有多少,也该让他长长记性了。
一夜好眠。
只是,宋府的人就不一样了。
大家睡梦之中,总觉得能时不时地听到几声杀猪一般的惨叫,忽远忽近,又好像是幻觉。
直到……
“救命啊………”
“救命………”
“有没有人救救我……”
“快,快来个人啊……”
一声比一声低,活像是在叫魂儿。
天刚蒙蒙亮,宋府的马夫按照惯例前去喂马,大老远的就依稀听到有气无力的喊叫,还以为是有人偷马,立刻找了几个护卫拿着武器过去。
于是乎,打开马厩以后,马夫和一众宋府的护卫和被绑在柱子上无比狼狈的严止等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经过一夜的摧残,严止几人黑眼圈快要掉到下巴上,满脸都写着憔悴和惊恐。
这些马昨夜闻了那些粉末后,就和疯了一样躁动不安,在他们面前不停上演着活春.宫,这也就算了,更重要的是还在他们身上蹭来蹭去!几人脸上都是不明液体,还散发着一股腥臭的味道。
一夜的喊叫,严止他们现在喉咙都是哑的,好像嘴里含了石子一般,绝望的发出声音,“快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