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有什么人特意来盯着他。
所以他是最方便下手的。
第二种可能就是…王贵是替罪羊,但是他也同样撒谎,这道菜经手过的人并不止他一个。
他一定是隐瞒了什么。
谷丘月想明白后就把自己的分析讲给李叔听。
李叔一愣,当即一拍大腿,“绝对是第二种,这小子鬼主意多,但不至于有啥坏心思,咱们暂且看着,我老头子就不信他们还能一辈子不露出马脚?”
“可您…”
谷丘月哭笑不得,哪有一辈子呀,李叔他老人家还真是忘了,他现在还在大牢里呢。
“哦哦哦,我忘了。”
被自家少夫人眼神一看,李叔立刻想起来自个这德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少夫人,你听我老头子的准没错,既然咱们家酒楼都已经关了,颜家那群小兔崽子们肯定要过来幸灾乐祸,你们先暂且按着这事不提,反正有四爷在我在大牢里受不了啥委屈,先安顿咱们小姐的婚事,让那群王八蛋尽管过来,我就不信他们不露马脚?”
李叔拍拍胸脯,一脸的信誓旦旦。
谷丘月和谷运北对视一眼,都是哭笑不得,这老爷子心态真是没得说啊。
“成,那就委屈您多留些日子了。”
李叔压根儿不把这事放在心上,摆摆手就美滋滋的抱着酒坛子,回去躺着了。
等谷丘月走出大牢,呼吸到外头的空气,她才觉得身上松快了不少。
身后站着的是笑的温文尔雅的四哥,她回过头,轻笑,“四哥,李叔就麻烦你了。”
“放心吧。”
回去后,谷丘月就找宋老夫人聊了一下这件事,婆媳俩聊了一个晚上,终于有了结果。
自从那次去大牢里看过李叔之后,谷丘月和宋家的生活又恢复了从前的风平浪静。
宋家酒楼也已经彻底关门大吉。
只不过酒楼伤的大字牌扁却还没有摘下来。
那之后,谷丘月和宋老夫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平衡,两人谁也在没提起过这件事。
就连之前那些好不容易被放回家的小学徒们都松了口气。
宋家似乎再次恢复了风平浪静。
…
颜家这边可得意坏了。
就连一直缠绵于病榻的颜老爷都有了精神,原先连地都不能下,现在居然也能站起来,去外头走走了。
颜家几个儿子都是真心实意地高兴。
尤其是颜老二,他可得意坏了,等兄弟几个一块儿去看自个儿亲爹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得瑟。
“大哥你也太心慈手软了,你看看我,一出手就把他们家拿下了,还想开酒楼?做梦去吧!”
颜老大在心底里呸了一声,不过面上还是笑呵呵的。
难得第一次没有跟他对呛,反而认真地点点头。
“还是老二你有本事,看那个小贱人还怎么跟咱们家抗衡?”
天知道他听见这事之后有多高兴,当天晚上就乐的开了一坛子酒,拉着自家媳妇儿喝了个痛快。
一边喝还一边笑,“我看那个小贱人咋办!不就是会做几道菜吗!老二就是阴啊!早知道我也这么做,没准儿还能让爹高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