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你的一切,也很想占有你的一切。”殷四郎把身上最终一点束缚退去,腿一跨,整个人就进浴桶中。
本来宽敞的浴桶瞬时变的拥挤,殷四郎直直地看向梅小芒,“好奇了这样久,今天晚上终究可以探索。”
他的目光火辣,内心的想法分毫不加掩盖。
梅小芒顶着这样的目光,只觉的全身忽然热起。
热的她有一些不自在,她忍不住悄悄的把身体缩了下,贴着桶壁。
殷四郎抬起手,放到她的肩头上,他问,“可以么?”
梅小芒这本能的躲闪动作叫他想起她的经历,因此这时必需问一句。
这少年,他不介意向她坦承他的一切,他用尽心意乃至是生命爱她。
跟他在一块,他的目光总黏她身上,可又不过分火热,不会叫她觉的困扰。
这般少年,她见着他,只觉的欢喜,只觉地放心。
她不会有不安,不会惶恐。
她此刻也只想抱紧他。
她想溶化在他的宠爱跟温柔下。
柴禾遇到烈火,一直相爱的二人,在他们的洞房夜,在梅小芒精心布置的床铺上面,没法无天。
月上中天,殷四郎心满意足紧抱着梅小芒,胳膊圈着她的腰。
他的吻不断落下。
世间怎有这样美好的人?
洞房夜,果真是人生幸事!
梅小芒身上这会又出了许多汗,黏糊糊,殷四郎又抱的这样紧,嘞的她有一些难受。
她轻轻掐了下,“你松点,喘不上气了。”
这点小疼对殷四郎来说只是挠痒痒,他放轻了些气力,大手在梅小芒背上轻挠了把,叹息说,“真想溺死在你身上。”
梅小芒合着眼睛,听言轻轻弯起了唇角。
为这一秒的闲懒跟相拥,之前所受的一切委曲,都值。
跟前的这少年,她爱他。
“方才你哭了。”殷四郎说着,又在她脖子里落下吻。
“感动哭的,活了两世,找了俩世界,终究找到你。”梅小芒没有隐藏自己心思。
一直空的心,终究有落脚的地方。
殷四郎听言,拍了下她的背,胳膊轻轻使劲,把她的身体向上边拉了拉,他注目着她仍旧带红的小脸,唇凑去。
他也终究找到她。
以前,他的人生是没目标,殷黑山叫他谋叛,叫他练武叫他学习七琴六艺,他都照做。
左右也没其它的事可以做,那便谋叛呗。
可梅小芒出现,强势的闯入他心中,而且所占的位置越发的重。
吻落在梅小芒的脸颊上面,随即好快落到她的唇瓣上面,分明是今天晚上才学会接吻的少年,此刻却将梅小芒吻的周身发软,脸上爬满了红。
夜,还非常长。
又是一轮无法无天后,梅小芒累的几近昏过去。
殷四郎叫她取了仙泉水出,口对口的喂她吃了几口,然后披上衣裳跳下床来。
梅小芒爱干净,他要再去烧些热开水为她沐浴。
何况,经过一整夜的没法无天,被单上满是痕迹,他的乘着夜晚将被单洗了,免的明日被人看到窘迫。
起身去了灶房,又烧了锅热开水,抱着梅小芒给她洗了身体,又洗了被单,忙活完这一切,殷四郎才又上床抱着梅小芒睡去。
刚沐完的身体,香香。
伴随着好闻的香味,他好快进入梦乡。
且说殷三郎跟侯淑芳两口子。
侯淑芳今日眼馋梅小芒送出去的长命锁,因此晚间也拉着殷三郎做造小人的运动。
殷三郎不练武,身体不如殷四郎强壮,可在侯淑芳的强逼下,做了一回一夜四次郎。
等一切结束,他跟侯淑芳都累的直呼吸,全身黏糊糊。
“去,烧点热开水,我要洗澡。”侯淑芳踢他。
“这样晚了,明日吧?”殷三郎不想动。
“懒的!方才四郎又是烧开水又是洗东西的,怎到你这儿连热开水都不愿烧!”侯淑芳板起脸训斥他,手狠狠拧了几下。
殷三郎疼的直叫唤。
被逼无奈,他起身下床。
等到灶房,他乐了,赶快又回房,“柴禾没有了,四郎刚用完了,没有法烧。”
“啥?咱两个今日刚拣的,没有了!”侯淑芳忍不住叫。
“没有了,咱两个一人就拣一小捆,又是煮饭又是煎药又是烧开水的,用完非常正常。”殷三郎说着脱鞋上床,把衣裳脱了,随手扯个被单盖身上。
做完那啥事后,抱在一块睡觉才是正经,烧啥热开水啊。
侯淑芳见他没事儿人一样又躺下,心口发堵。
凭啥殷四郎就那样勤快跟前这就懒的和猪一样?
她也是爱干净呀!
心口发堵的侯淑芳最终还是睡下了,天儿好快亮起,殷四郎最先起床,他把院挂着的已然半干的被单收起,然后动用轻功快速上山。
拣了些柴禾,又顺手猎了个山鸡,才快速回家。
他到家时,家里人陆续起来了,他进灶房做早餐。
没有馍馍,他也不会烙饼,干脆又做面条。
只是他这手艺活儿跟梅小芒比较起来差远了,更况且还没仙泉水,面对着大家质疑的神态,他面不改色的说,“她还睡着,凑合着吃吧。”
“真是好命呀。”侯淑芳忍不住嘟囔,她那时新婚夜也累的要死,可次日还是爬起来预备早餐。
瞥了眼殷四郎的房间,她忍不住说,“四郎,你如果没事儿的话,家里的柴禾以后都交给你吧,左右你们小两口爱干净,一天能洗个三遍澡。”
殷四郎听言,“我可以拣就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