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可以帮梅小芒啥,结果他家人还总是带给梅小芒麻烦。
“谁说不多?当时是爷跟你帮着我挡方氏,断绝关系也是你们出的力,不多?”虽然这是殷元康当时挟恩图报的话,但她一直都记着。
“再者,昨日我家的棚是给搭的?每日的洗澡水是谁烧的,是谁抱着我上厕所的?”
“不要说这都是小事,细节见真心,说你是傻瓜你还真是傻瓜,我的便是你的,这话你当我是客套话呀?”
“觉的这一些还不够那以后就好好爱我嘛,啰里啰嗦的,一点好男儿的爽利都没!”
想到这儿,梅小芒忍不住又拍他几巴掌。
梅小芒忽然暴发,殷四郎呆了。
他睁着一对黑眼睛看着梅小芒,有一些无措,“你……生气了?”
“你说我不该生气?”梅小芒翻了个大白眼儿,忍不住又拍他。
她不是在打情骂俏,因而她加重了气力。
这气力一加重,殷四郎被拍的本能蹙眉。
梅小芒见此,哼了声,又重重的拍了一耳刮子,然后翻个身,背对他面靠墙,闭眼,睡觉!
殷四郎缄默了一会儿,抿了下唇,开口说,“我只是怕你觉的我没有用。”
梅小芒见识过更好世界,非常好的人,她本身也非常优秀,跟他成婚,梅小芒这确实是下嫁。
如今他的家人又这样麻烦梅小芒,他对不住她,他委曲了她。
这样的他,不好意思说出那句你的便是我的。
梅小芒本身便是一座金矿。
虽说有时也会跟梅小芒开玩笑说小白脸被阔太包养这样的话,但他不是真想吃软饭的小白脸。
暗自叹气,他身体冲着梅小芒的方向移了下,张开胳膊将梅小芒抱在了怀中。
“说的对,如今做的不够,以后会更加好的对你。”
梅小芒象征性挣扎两下,见他抱的紧,哼说,“这话我暂且记住,以后你如果没有做到,那我可是会家爆的。”
她说着,伸出手在殷四郎身上掐了下。
气力非常重,殷四郎这下不止是蹙眉了,他轻轻嘶了声,俊脸蹙起。
“成。”他赶快点头。
梅小芒更相信行动这点他知道。
“你看我实际行动,否则我任凭你打。”
梅小芒听言,忍不住有翻白眼儿,“你换位思考,怎样是我这般非的跟你分这样清楚,你开心么你高兴么?”
殷四郎缄默了一瞬,想起梅小芒有情饮水饱的脾气,他忍不住把梅小芒抱的更紧,“我错了。”
跟失去几千两银相比,他的这种分清界限会叫梅小芒更难受。
“那我以后、恩……你的便是我的。”
“自在的用!”她说着身体晃了下,“我要亲你。”
吵架啥的太费时间,她才不吵。
这话说的直白,殷四郎笑起,他轻轻放开胳膊,翻身,身体压在梅小芒身上。
迎接他的是梅小芒莹润绵软的唇,他化被动为主动。
第二天,俩人准时醒来,天还没亮,只是朦曚昽胧的能看清轮廓,俩人也不嫌没有刷牙,甜甜腻腻的交换了个吻,然后起床。
早餐又是蛋饼儿加粟米粥,非常清淡,完了后梅小芒跟殷四郎出门,去庄子那里给地的农作物浇灌仙泉水。
连痛经都调理不好的仙泉水,只可以在这方面发挥用处。
殷家人个忙活个的,瞧店地看店,做家务的做家务,拣柴的拣柴。
殷黑山找了个空,来到年氏的屋门边,直接说,“昨天我旁敲侧击寻问小芒丫头了,她说分家之后可以叫你卖白水鱼跟凉皮,这两种不需要炭火,比较方便。”
“每月1两的孝敬钱,她也会拿。”
年氏听言,心中当真打碎五味瓶。
就得到这样点,她不甘心。
可殷黑山话放出去了,不甘心也只可以先忍着。
瞧瞧这两种小吃的售卖状况吧!
“那我这几日就好。”年氏道。
“演的好一点,不要被小芒丫头看出纰漏了。”殷黑山讥诮,扔下这话回身走了。
年氏的病慢慢的真的好起来了。
先说自己精神头好了,心口不大疼了,然后能出去走走了。
她卧床这一些天吃不好睡不好还吃了半月的药,清瘦了许多,只看外表,当真好像大病了场。
梅小芒这时则示意殷四郎做个小柜,类似前世那种专门卖凉皮的小摊儿。
殷四郎各项技能点的很满,不管是七琴六艺还是砖瓦匠,他都会。
上山砍树,回来一下午,一个合要求的小摊儿车出现。
用麻绳绑到驴车上面,堪称完美。
梅小芒则是预备腌制酸菜,因为要做买卖,这回她不用罐子,她用的是大瓮。
这一切预备工作做完,又过两天,年氏的病好了。
病好,可以商量分家事宜了。
只是年氏要求先试卖几日,瞧瞧效果。
梅小芒不差这几天的工夫,依她。
因此梅小芒先是教她做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