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撵走?”臧无垢眉峰蹙起。
“不撵走留着他继续影响你们一整客店的人?他有钱,可以找到更好去处。”梅小芒道。
“哎?弟妹,你认识他?”臧无垢终究慢半拍的觉察到啥。
梅小芒听言呵呵笑了几声,提起这,话可就长了。
等她将这当中的恩恩怨怨掰扯清楚,臧无垢已然瞠目结舌了。
“臧大哥,我可以用四郎的前程赌誓,如果我方才所说有一句是假,那他这一生都考不上进士。”梅小芒又来了句。
“我信你!”臧无垢听言,忙正了正神态,还提醒说,“就算赌誓,这种话也不要随便说,不吉利。”
梅小芒一笑,改口说,“若我所说为假,那便叫我以后做的饭都难吃的难以下咽。”
“唉,我信你,弟妹,你别再说这种话了。”臧无垢赶快又摆手。
梅小芒点了下头,说,“因此,你可以全无负担的联合其它考生向老板投诉,将他撵走,这种人走到哪里都是臭耗子屎。”
臧无垢深以为然的点了下头,“言之有理!”
这事得到解决办法,臧无垢坐不住了,当即使站起身告辞。
殷四郎刻苦用功,那他也应早点解决这事,不可以叫这事耽放了他念书。
两天后,梅小芒跑去客店打听状况,正好撞见梅守谨收拾行囊从客店出,俩人打了个照面。
梅守谨看到梅小芒,本来便不大好的脸瞬时阴沉下,一对眼带着三分阴狠。
梅小芒翻白眼儿,哼了声,昂首挺胸,大踏步地进了客店。
梅守谨看着她上楼的影子,忽然嘲笑,随即拉着行囊回身走了。
这事就这样解决了,向后的几天,再无幺蛾子出现。
好快就到会试考试这日,跟乡闱时一样,早晨梅小芒炸了根油条,煮了两鸡蛋,简简单单的寓意包含了她最真心的祝福。
殷四郎本来便聪明,这一些天又这样用功,定会考上进士的!
吃过早餐,二人去府署。
会试是全府的秀才郎都来参考,规模比乡闱要大的多,并且考生年龄相差大,年轻的好像殷四郎这样子,年迈的头发都白了。
全府,每3年只录取五人,这通过率太残酷了点。
梅小芒站街角,瞧殷四郎提着饭匣进去了,然后随便找了家客店进去。
这一等便是到傍晚,这回殷四郎慎重了好多,没有敢提早交卷,一直到考官收卷子才起身。
“这里!”梅小芒站门边等,不住的摆着胳膊,殷四郎一笑,走去。
“怎样怎样!”捱着了人,梅小芒忙一迭声的寻问。
“还成。”殷四郎摸了下肚儿,“有些饿了。”
一天绞尽脑汁,这比下地干一天活累多。
“那咱回去!”梅小芒拉着他便走。
回家,她从空间中取出一些东西叫他先垫着肚儿,她开始烧火煮饭。
殷四郎边吃边说着考试情形,他座位被分到院中,正对着太阳,只是如今是秋季,除了午时有一些晒,其它时间还好。
“我年轻,扛的住,有个年龄大的扛不住,昏过去了,然后抬进房子中了。”
梅小芒,“……身子是革命的本钱。”
殷四郎深以为然的点头,幸亏他打小便练武。
“见到臧大哥了么?”梅小芒又问。
“见到,他跟朋友吃酒去了,该考的不错。”臧无垢为人豪爽,这半月结识了许多人。
“那咱过两天再找他。”梅小芒道。
殷四郎点了下头,目光落在了梅小芒身上,眼色有一些深邃,“多做点,吃饱点,今天晚上不眠不休。”
梅小芒听言,煮菜的动作顿了下,她转头看向殷四郎,小脸蛋上带着诧异。
这话题转的有一些快吧?
殷四郎满面的理直气壮,“我都记不起上回是啥时候了。”
之前为预备乡闱,他便开始清心寡欲了。
如今会试过了,别管结果怎样左右已然考过了,他要开荤!
刚成婚的小青年一下被迫禁欲这样久,太不人道!
这夜,殷四郎抱着梅小芒,将这些时间所错失的欢愉通通补回。
他在床上可温柔可粗野,可以随便切换梅小芒想的模式。
他在愉悦自个的同时不忘照料梅小芒的感受,带着她攀登云端。
一夜,第二天殷四郎一如既往的起不来。
殷四郎的男性自尊心再度碎成了渣。
梅小芒熬了粟米粥,喂给他吃,瞧他低着眼睛,不敢跟她对视,不禁有一些好笑,于是悄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殷四郎措不及防,瞬时被口中的粟米粥呛住。
脑中想象一下那场景,好像被掏空的身体瞬时又火热起。
“看你激动的。”梅小芒拍了下他的背,从空间中取水喂他吃下去。
“是你说的场景太香艳了。”殷四郎解释。
“这种姿势又不是没有试过。”梅小芒抬起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