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后,我通过青松楼的关系,打听到丈母娘的下落,小芒去将丈母娘接回,可丈母娘她……命苦,那几天小芒心情非常不好,又碰到我爹爹来闹,她就暴发了,除了我跟爷,殷家的人她一个都不认了。”
“后来的事儿,你方才也听闻了,总而言之我家人便是不消停。”
“要我说,她给了秘方,也给了钱,只需我家里人勤快一些,定能过上不缺钱的富裕日子,但他们只想着不劳而获,只想着打小芒身上拿好处,因此小芒如今这样对他们,我觉的,没有错。”
“小芒没不孝,是我家里人的贪的无厌将她的孝心给磨光了,今天我爹爹叫三哥来告状,纯粹无理取闹。”
这话讲完,殷四郎不出声了,他看着脚尖,心中麻木。
梁太炎听的津津有味儿,非常满足。
原来这样。
就殷家人这脾性,梅小芒肯定不会忍。
就是,他有一些好奇的开口,“你母亲说梅小芒与其它男人不清不楚,这其它男人具体是指的谁?”
殷四郎“……”
“她一乡下村女,胡说,听听也便过了,我没有往心中去。”
“恩?没有往心中去也该记的是谁吧。”梁太炎眯了下眼。
殷四郎,“……是清河王。”
清河王4个字一出口,殷四郎赶快抬头睛,恳切的说,“太皇,我娘她是厌憎小芒,口无遮拦,决对没对清河王不敬的意思,求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不要怪罪她。”
梁太炎“……”
哎呀呀。
哎呀呀哎呀呀。
他不由问,“你们殷家娶亲的标准是啥?难道你曾奶奶耗尽了你们殷家的女人才气?”
玉璃那样好,但她这后人怎样都是极品?
能将这多极品聚到一处,也是不容易。
殷四郎想不到梁太炎不可不生气,反倒还问出了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他呆呆了一瞬,赶快答说,“我殷家……之前遵曾爷爷的遗愿,要谋叛,这是个掉脑袋的遗愿,因此我们殷家男人不敢跟大户女人成婚,只挑一些家境不如殷家的。”
梁太炎听言,长长的噢了声,随即意味深长的说,“你这曾爷爷,真是一害害你们三代、不,四代后人呢。”
殷四郎“……”
这叫他怎样接话?
子不言祖宗之过!
想了下,他问,“太皇,我娘的事……”
“你也说了,一个乡下村女,胡说几句,我还可以跟她计较不成?”梁太炎道。
殷四郎,“……多谢你的宽厚!”
梁太炎摆了下手,看向了远处站着的殷三郎,“行了,将你三哥送回去吧,糊涂成这样子,真看不出你们两个个居然是兄弟。”
殷四郎“……”
梁太炎满意地看着殷四郎被他噎的说不出话的样子,回身进了农庄。
唉啊,闻天龙的后人,真是跟闻天龙一样。
拐个弯,正要去客舍,梁贺从客舍的大门中出,瞧到他来,开口说,“皇爷,开饭了。”
梁太炎笑嘻嘻的恩了声。
梁贺不禁好奇,“你心情非常好?发生啥事了?你身旁的人呢?”
“没事儿,方才听了下八卦。”
发现闻天龙处处不如他,心情好好噢!
“啥八卦?”
“方才,殷四郎的三哥,遵父命……”梁太炎一边说一边抬腿进了客舍,便殷家人这脑袋,还谋叛。
呵呵。
且说殷四郎,瞧梁太炎走了,他立刻看向了远处站着的殷三郎,脸阴沉沉的。
殷三郎缩着脑袋站远处,见梁太炎走了,殷四郎阴沉着脸,不禁将脑袋缩的更低了。
太皇这是不管的意思?
咋办咋办?
又的罪了四郎!
殷四郎一手提着滑雪橇,一手提着篓子,快步来到殷三郎跟前,他将滑雪橇跟篓子放下,开口说,“回去告诉爹爹,他的状,太皇不受理。”
“还有三哥你,往后别再来了。”
丢下这话,他回身便走。
殷三郎睁大眼,小跑着追上,“四郎,四郎你听我解释,我也是……”
他到嘴边的话吞回,殷四郎径直用轻功跑了!
在原地呆呆地站了会,他瘪瘪嘴,转过身去提篓子。
他是步行来的,如今叫他提着一篓子肉就非常勉强了,再加上一个滑雪橇,他提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