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去京师,这事之前是年氏跟侯淑芳商量的,他是真不知道。
后来被关到老家宅,没有了自由,外边有人守着,他更不知道。
赵婉过来几回,大多是找年氏商量,偶尔来找侯淑芳,可侯淑芳不叫他听,他也便懒的搭理。
直到昨天晚上,赵婉过来送鸡蛋汤。
他端着碗便想吃,侯淑芳阻挡他不叫他吃,叫他用心听外边的动静。
接下来殷大郎过来了,将年氏跟殷元康带走了。
他心中涌起了惊涛骇浪,不住的问侯淑芳究竟发生啥事了,侯淑芳还是不说。
直到今日早晨,他真的生气了,逼着侯淑芳说,侯淑芳才不情不愿的将计划跟他说:年氏跟殷元康是去京师做买卖了,这二人被殷黑山关的狠了,生气了,便跑去京师了,要是买卖做大了,便不回来了。
殷三郎听了这话,心中不安起。
居然做买卖去了?
就是做买卖就做买卖,何苦这般悄悄摸摸的?
居然还下泻药,这有些过分了吧。
并且要是殷黑山知道了这事儿,心中会怎样想?
殷黑山来时,他大脑正乱着,殷黑山二话不说上来便打,他是真的冤枉呀!
“爷,爹妈是去京师做买卖了,要是买卖做大,便不回来了,这事是他们商量的,之前我真不知道!”他大叫着,身体卷缩成一团。
殷黑山听了这话,眉头一拧,问,“做买卖?”
“是呀!淑芳说他们是生你气,想出去闯闯,其它我是真不知道呀!”殷三郎拼命解释。
“哼,便凭他们也想做买卖!”殷黑山嘲笑,然后对村人吩咐说,“成了,不要打了,将他们夫妇两个关起来。”
“你们还好像以前那般看着他们,对了,将大郎媳妇也搞来,关到元康年氏的屋。”
他吩咐完,直接赶着驴车出村庄往县里而去。
殷元康跟年氏做买卖?
这二人去京师,十之八九跟梅小芒殷四郎有关。
决对不可以叫这俩事精影响到梅小芒殷四郎。
这二人昨天晚上便出发了,这会不知道走到哪儿,他不会工夫,只可以去县里找青松楼的人。
青松楼在荥阳县有据点,虽说梁太炎不准他家再跟青松楼有联系,但这会他只可以去找青松楼了。
到青松楼据点所在的小院,他将状况说了下,叫青松楼的人骑着快马去追。
还特地交待了,见到年氏跟殷元康,别管这二人反抗不反抗,先打个半死再说。
真的,只需留一口气死不了就行,不必留情,上全力狠狠打。
从县里回来路过绿峰镇,殷黑山又拐去味极斋,叫胡老板给左丞相去信。
虽然将殷元康跟年氏抓回来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90九点九,可万一这二人又耍啥花招真跑去京师了,他的叫殷赤岭有所预备。
胡老板听殷黑山说了这事儿,瞬时满头黑线,这殷元康真不好像殷黑山的儿子呀……
殷黑山、殷元康、殷四郎,这三代中间真是基因突变呢!
且说梅小芒跟殷四郎二人。
10辆大车组成了个小车队,依照正常的速度,每半日就可以遇到一个官方驿站。
官方驿站,平头百姓是进不得的,包含那一些有功名在身却无实差的人,如果不是有梁太炎的命令,梅小芒跟殷四郎二人还住不到官方驿站去。
官方驿站是新修的,屋非常干净,各种设施一应俱全,屋中还带土炕,二月初的夜晚天儿还有一些冷,躺土炕上刚好。
并且官方驿站的小灶房还准许过往的官员自个预备饭食,这点叫梅小芒非常满意。
“这待遇比上回去州城好多了呀。”躺到舒服的炕上,梅小芒忍不住打滚。
“那是自然,这一条官路可是全大楚最好的官路。”殷四郎把浴桶搬出去,随即闭上门,来到炕边。
官方驿站还提供各种新的日用品,方便那一些贵人使用。
方才的浴桶便是新买的。
这服务这待遇,赶的上前世的酒店了。
“并且这条官路取的还是京师到绿峰镇的直线距离,中间没拐弯,想去京师的话,这条道最近。”殷四郎说着上炕,掀开棉被躺进。
“这条道最近?这说明还有小路了?”梅小芒问。
“恩,绿峰镇去京师的小路有三条,只是这官路修好后,那三条小路该没有人再走了。”殷四郎说着胳膊伸出,将她温热的身体抱到怀中。
“赶一天路,睡吧。”
梅小芒抬起手抱住了他的腰,合上了眼睛,“虽说这路挺平稳,可坐大车还是有一些颠簸,好怀念轮胎。”
“忍着,等以后黑砖路建成就好,太皇不是说这条道已然命人在修了么?”
“是,他将卖二轮自行车所的的300多万钱扣下,估计着到京师时就看见了。”梅小芒道。
“睡吧。”殷四郎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角,然后抬手灭了蜡烛。
依照这速度,他们两个地走4天,等到京师已然是二月中旬了。
梁太炎口中的修路该有所行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