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梅小芒看着隆庆帝。
隆庆帝点头,“他已然找人搭台,三天后,不止我跟父皇会去,百官也会去。要是输了的话,那声誉……”隆庆帝点到为止。
梅小芒听言笑了,“皇上,你且安心,我肯定会全力以赴。”
“菜单可有想好?”梁太炎问。
“已然想好了,请你过目。”梅小芒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
梁太炎接去,见上边有好几道辣子做成的菜,不禁笑起,“非常期待。”
“会惊艳所有人的。”梅小芒信心满满。
辣,这非常要紧的一个口味儿,这儿的人也吃辣,蒜、姜、红萸等都带有辣味儿,但这一些辣味跟辣子没有法比。
当时她拿出了道辣油青瓜就叫梁烨赞不绝口,三天后的比赛,她会叫这帮土包子见识到辣子的魅力。
因为这回比赛面冲着文武百官,接下来的三天,梅小芒几近都是在灶房中度过的,不是给皇家预备饭食便是跟着斋宫的厨师练习刀工跟装盘。
这样过了两天,第三天,也就是比赛的前一天,白蔻又入宫来了,她又是找殷四郎传信的,年氏殷元康又想见殷四郎。
这对夫妇想见,那殷四郎自然要去。
赶着大车到郡王府,他这回依然是孤身一人,进府之后直奔客店而去。
到客店,殷元康跟年氏、梅蒜儿仨人正在院中吃午餐。
见着他来了,年氏翻白眼儿,对着他招了下手,“过来。”
殷四郎向前,叫了声爹妈。
年氏拍了下身旁的矮凳,示意他坐下,“上回你说了,依你的财力你提供不了太好的日子,那你坐下来讲说,拿出非常的真心,说说你最大限度能提供啥样的条件。”
“四郎,我是你母亲亲,你作为儿子,供养爹妈这是该的吧?”
殷四郎依言坐下,“之前过年时,已然给了本年的养老钱了。”
“那你摸着你的良心说,那点养老钱,够不够你跟你媳妇平常中的花销,我不说其它,我便说吃食,你跟媳妇每天所吃的饭食,那点养老钱够么?”年氏抬起手给他盛了一碗鸽子汤,示意他吃。
“我跟你爹爹将你养这样大,结果如今我两个吃糠咽菜,你肥鸡肥鸭,这说地过去么?”
殷四郎将汤碗捧在手里,缄默一瞬,说,“只需你跟爹爹改善对小芒的态度,我跟小芒必定会孝敬你们的。”
听的这话,殷元康讥诮了声,猛的拍了下桌,“你这是承认你吃的比我两个吃的好,你这不孝子!”
他说着,端起跟前的汤盆便冲着殷四郎泼去。
殷四郎轻轻蹙眉,身体猛的向后跃去,闪过了热汤。
就在此刻,背后传来长剑破空之声,他立刻抽出腰际的短刀,挥剑去挡。
两剑相碰,发出刺耳的声响。
同时,两边又有黑衣人闪出,皆举着剑朝他刺来。
他面不改色,足尖在地面上一点,身体就冲着前方飞去。
“殷四郎,瞧皮鞭!”白蔻忽然在正前方跳出,手里的皮鞭冲着殷四郎抽去。
“上边还有,殷四郎向上看!”又有娇声传来,来自发顶。
这下前后左右跟上边都被人包围,殷四郎神态依然未改,他身体快速一转,手里的短刀好像化成了刀,依次冲着5个方向砍去。
乒乒哐哐一阵响,连眨眼间的工夫都不到,5个人的武器皆断。
包含白蔻的长鞭,也被殷四郎手里的短刀斩断。
随即他运起内功,身体侧飞着跃出了五人的包围圈,稳稳的落在了大门边。
定睛看去,他轻轻眯了下黑眼。
仨黑衣人,一个白蔻,还有个从没见过的小娘子。
白蔻睁大眼,不仅思议地看着手里的断鞭,当即使想跳脚,她长这样大,还从没有人敢断她的皮鞭!
另一个小娘子也好像受了惊吓一样,呆呆地看着手里的断剑。
就是她看快回过神来,见白蔻脸上显出怒色,立刻伸出手拉了拉她,“县主,息怒。”
这4个字叫白蔻从爆怒中勉强镇静下,她深吸气,恨恨地看向了殷四郎,“敢断本县主皮鞭,过来给本县主赔罪!”
殷四郎站原地不动,“县主忽然跳起打人,却不准许我还手么?”
白蔻听言翻白眼儿,手里的断鞭忽然扫向了年氏,牢牢的圈住了年氏的颈子,她就跟年氏捱着,她忽然动手,殷四郎压根赶不及相救。
她手里使劲,年氏立刻被她用皮鞭揪到自个跟前,她一手掐住年氏的颈子,看向了殷四郎,“你道不赔不是!”
年氏受到极大的惊吓,呀呀呀的惊恐叫着,“县主息怒,县主息怒!”
殷四郎见此,蹙了蹙眉,抬腿冲着白蔻走去。
白蔻见此,嘲笑,“将你手里的剑丢了!”
殷四郎非常听话的将手里的短刀丢到地面上。
白蔻又嘲笑,“这样牵挂你的娘亲,怎样连点钱都舍不得给,你这般不孝的畜牲,死后可是要下地狱来世只可以投胎当畜牲的。”
殷四郎听言,只看着满面惊恐的年氏,口中说,“娘亲,起码我不会这般威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