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殷四郎闹一回,要200两。
出手拿药对付殷四郎,她捱了打,算是出苦力,白蔻给了她500两。
上回任锺来打算将她送走,她为不走撞的头破血流,这样真情实感的演出感动白蔻,白蔻给了她800两。
虽然如今头上还缠着网布,但这点都不影响她数钱票的动作。
这些钱票是白蔻给她的,白蔻特地点名了不准殷元康碰,因此这些钱票就完完全全的属于她了。
她在贴身穿的里衣上缝了个兜儿,这些钱票她贴身收藏着,每天都要拿出来数好几遍,并且还要时不时的摸一把,每回摸到钱票那硬质感,就心满意足。
殷元康每回看到她这种样子,就觉的手痒想抽她。
就是这会白蔻将年氏拿宝贝疙瘩待,这想法他只可以在心中想想。
等回到村庄,没有了白蔻撑腰,这些钱就都是他的。
就是一想到回村,他的脸立刻黑下。
居然还想着回去,他脑筋真是坏掉了。
如今整日吃香地吃辣的,鬼才要回去!
在心中又呸了几声,他从椅上站起,预备出去逛逛。
来京师这样长时间,他还没有出去逛过。
“当家的,你去哪里?”年氏看他往大门边走,立刻叫住他。
“逛逛。”
“唉,你还是忍忍吧,你不怕那些护卫将你抓走呀?”
呆在院中,有白蔻派来的护卫守着,就算紫禁城中的护卫来了他们的安全也有保障。
殷元康一人在街上逛,要是被强行绑上大车带走,那可就的不偿失了。
殷元康听完了年氏这话,本来便不大开心的他更加不开心了,任锺几天没有来,他险一些将这事给忘了!
苦恼的坐回桌前,他骂说,“难道老子要一直呆在这里?”
“等风头过去就好。”年氏宽慰他。
梅小芒殷四郎不可能一直呆在京师,等这二人回去了,那他们就可以安心大胆的出门去了。
就在此时,门边传来呵斥,“站住,这是白县主的院,不得擅闯!”
这话音落,大门“嘣”的一下被踢开,殷四郎颀长的身体出现于了门边。
殷四郎见是他来了,并且还一脚将门给踢开,心中的火气噌的一下上来,“小子,你来干啥!”
“爷来了,来请你跟娘回去。”殷四郎说着两腿抬起,几下把冲上来阻拦他的王府护卫踢飞,然后看向一边站着的殷黑山,“爷,爹爹跟娘就在里边。”
这几字一入耳,殷元康脑中立刻出现了殷黑山那张威严的脸。
下一瞬,殷黑山出现于了大门边,脑中的那张脸瞬时跟跟前这一张脸重合到一块。
他噌地站起身来,慌了,“爹爹、爹爹,你咋来了!”
回想起被殷黑山圈禁的骇惧,他连话都说不圆。
“出息了,居然敢偷偷的跑来京师,还联合外人坑自家,我怎样养出了你这样一个畜牲!”殷黑山两手背在背后,本来只是黑着脸的他越说越气,等话音落时已然是脸铁青。
殷元康见状慢吞吞的往桌后面移,口中反驳说,“谁联合外人坑自家人了?谁联合了!我如今跟白县主一块做买卖,白县主早晨还命人送过来了400多两银,我这是在跟外人联手向家里挣钱!”
这话一出,殷黑山称的上爆怒,他背在背后的两手伸出,蹬蹬瞠的往院中走,“你还有理了!居然对自个亲儿子投药,你连畜牲都不如!”
殷元康看清殷黑山手上提的东西,本来僵直的两腿立刻麻遛的往屋中跑,口中还不忘大叫,“爹爹,我也是为四郎好,他多一个身份尊贵的平妻,对他以后的官途非常有帮助!”
“再者,他跟梅小芒那妮子成婚这样久肚儿都没动静,这明明是梅小芒那妮子不能生,为他的子嗣着想也要给他再娶个妻子呀!”
这话一出,殷黑山不走了,而是跑起,“好你个畜牲,原来这就是你的打算,平妻?亏你敢想!你站住!”
“我不站住,我都是为四郎好!”殷元康动作敏捷的跑进了屋,他啪闭上屋门,套上门栓,然后麻遛的上了床,扯了床棉被套在了身上。
殷黑山手里拿着个一尺长的铁尺!
躲在被窝中,殷元康瑟瑟发抖。
殷黑山踢门,踢不开,转头叫殷四郎,“四郎,你将他揪出来!我今日非要打死他个畜牲!”
殷四郎脸也很难看,梅小芒没有有身孕是有原因的!
他抿着唇,几步来到屋门边,抬腿踢门。
厚重的木门在他跟前跟纸糊的一样,轻易便被他踢开,他进了屋目光一扫,见殷元康缩在床上身上蒙着棉被,沉着的脸瞬时呆了呆,他回身看向了殷黑山。
他还当殷元康会拿着屋中的东西砸他,谁成想居然是躲在床上瑟瑟发抖。
殷黑山这时也看到殷元康的样子,不禁骂说,“没有出息!怂成这般!”
他快步来到床前,举起手里的铁尺狠狠地抽下。
殷元康蒙着棉被,棉被中装着的是鸭毛,可以缓解一部分的疼,可铁尺抽下来还是非常疼,他被打的嗷嗷嗷嗷直叫,更加攥紧了棉被,将自个的身体包裹的密密实实。
殷黑山说是要打死他,可也没有真的下死手,只是他也是真生气,因此下手一点都没有留情。
殷元康嗷嗷直叫,疼,不要打了,要死了的词语不断向外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