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小芒挑了下眉,小脸盘上露出不屑,“看起来墨竹世子只善于嘴皮子工夫。”
“随梅娘子怎样说,有这规矩的是夜瀛国。”墨竹说着又指了下戏台上的赞布世子,然后坐下,好像没事儿人一般脸上依然笑呵呵的,一种他只是看好戏的吃瓜群众样子。
梅小芒“……”
这种状况要不是不要脸,要不是心中有啥计划。
“行了,小芒丫头,你上去吧,叫各位见识下,啥叫作盛齐无忌。”梁太炎开了口,声音懒洋洋的,微眯的眼睛扫了墨竹眼,然后看向了戏台上的赞布世子。
赞布世子独自在戏台上站了好一会了,早已不耐烦,这会见梅小芒要亲自上来打,他对着梅小芒招了下手,脸上带开心的笑,“美人,来,咱切磋几招。”
殷四郎见状有些担心,“他气力非常大,工夫也不弱。”
梅小芒只是气力大,不会工夫,要是赞布世子用工夫的话,那梅小芒一招都接不了。
梅小芒点了下头,“知道。”
她说着冲着戏台子走去,边走边扬声说,“世子,我是不会工夫的,今日只比气力吧?”
“行呀。”赞布世子当即点头,“你美,你说啥便是啥。”
这话说的梅小芒忍不住笑起,她抬头扫了赞布眼,肌肤棕黄,颧骨突出,方方正正的脸,身上带有野气。
她挑了下眉,正想从戏台侧面的梯上去,身体却忽然轻飘飘的飞起。
她吓一大跳,只是随后想起殷四郎的内功,她脸上的惊吓之色好快隐去。
她落在戏台上,距离赞布世子只有两米。
“厉害呀,居然能用内功将你送上来!”赞布世子转头不住地看殷四郎,脸上满是惊叹。
梅小芒谦虚一笑,“不及世子厉害。出手吧。”
“不,你美,我站着不动,你来打我。”
赞布世子又是摇头又是摆手。
“那我的罪了。”梅小芒听言,抬腿走向了赞布世子。
她边走手边伸入怀中,从空间中取出了一对手套。
自然,这不是前世的东西,是她取布料特地做的,以备不时之需,这时刚好用上。
她可是成了亲的人,这时对男女大防看的不重,可好像这般当着这多人的面与其它男人动手,她还是戴上手套比较好。
并且她自个有洁癖,不想碰其它男人。
来到赞布世子跟前,她盈盈一笑,抬起手抓住了赞布世子的肩头。
试着用三成气力推了推,赞布世子两腿稳如磐石。
“美人,你可的用点气力,否则要是连你都输了,那你可是要跟着我回去当世子妃的。”赞布世子看着梅小芒的脸,忍不住开口。
看看这小脸白嫩的,白里透着红,非常细腻,非常光滑。
看着就忍不住上手摸一把。
方才远处看着就觉的这美人是真美,如今来到近前,哎呀,这脸盘堪比水蜜桃。
好想扑上去啃两口!
他这心思赤果果的表如今了脸上,梅小芒就在他跟前站着,见他忽然色眯眯起,小脸一冷,不再留手,另一个手也抓上了他的肩头,使出十成的气力,抓起他的肩头便将他丢出。
赞布世子正心猿意马,措不及防下,身体飞出。
他工夫虽不弱,可轻功不大好,在半空中无处借力,想飞回戏台上是不可能的,他只可以在10多米以外稳住身型,不至于摔的太难看。
这场面一出,整个紫禁城都静下来了。
方才梅小芒既然敢放言,那便证明是有两把刷子的。
她身形娇小,跟赞布世子比较起来便好像一个白兔站到老虎跟前,乃至她方才是踮起脚尖才抓住赞布世子的肩头。
方才殷四郎那样厉害都没可以撼动赞布世子半分,但这只白兔上去,一抬起手便将赞布世子给丢出去了。
厉害,厉害!
梅小芒看着赞布世子,慢腾腾的把手上的手套摘下,“赞布世子,你输了。”
赞布世子傻眼了,跺了下脚,“不算数,方才我走神了!”
“那又怎样?你仗着身份跟神力欺负我夫君,我仗着你走神打赢你,这没有问题呀?”梅小芒脸上露出无辜的神态,“怎样,在我大楚的地盘上,只准许你仗着身份欺人,不准许我仗着你走神还击呀?”
“方才人墨竹世子可是说了,真正的勇者,但是不会找借口为自个开脱的。”
“那是他……”赞布世子显然不服气,正要开口。
“没有错,真正的勇者是不会找借口为自个开脱的。”梁太炎哈哈一笑,开口打断赞布世子的言语。
“一场闹剧罢了,既然大伙尽了兴,那便换个玩法,安福海,拿扑克牌跟叠金方块过来。”
梁太炎这4个字给方才这幕定了性。
不管是梅小芒的神力还是殷四郎的内功,他好像没有见到一样只字不提,只给在场人解释扑克牌跟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