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烟一顿:“很疼吗?”
她好像也没怎么用力把?
怎么就把人痛红了眼呢。
北冥修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墨玉一样深邃却透亮的的双眼对上萧寒烟隐隐有些关心的莹澈雪眸,心不可不可不免地颤抖了几分。
都是过去了,那些都过去了,师傅还好端端的活着不是吗。
他这样安慰着自己。
“不疼,只是有点痒得很难受罢了。”
萧寒烟已经给他的脸上完了药,不明白怎么还会痒呢。
放下手里的药,萧寒烟问北冥修哪里痒。
哪知道,北冥修就当着自己的开始了宽衣解带……
萧寒烟绝色的脸大变:“你,你脱衣作甚?”
无辜的男子不说话,微微扯开衣领,露出一小片的胸肌。
只见那看似很完美精瘦的胸膛上,也是有不好的红点。
北冥修这个胸膛上的红点,语气略有点委屈:“身上好像也长了……”
“停!”萧寒烟打住他要表达的话。
不就是吃了一点蒜吗,这小子怎么会长出这么多东西出来?
依看他这副情况,估计看不见的地方那些红点更多。
萧寒烟的目光不小心落在北冥修微微敞开的胸膛上。
肌理分明,要是忽略掉那些醒目的红色小点,不难看出这小子的身材,其实很好。
“宗主再看什么呢?”北冥修好像不知道避讳一般,又把衣服拉开一些。
这下不但是胸膛,还有那些精壮完美的八块腹肌都露了出来。
萧寒烟雪眸眨巴了两下。
当即就是非礼勿视转过身。
语气很不悦:“你是男子,怎能在本座面前这样明目张胆地脱衣服?”
“还不快点穿上!”
北冥修低头看着已经全部褪到腰间的衣服,摸着自己日日锻炼而成的腹肌,毒辣的视线扫视在萧寒烟纤细的腰肢上。
那里,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夜晚,曾经被他用自己的双腿夹过,很软,很销魂……
“可是宗主不是要帮我是上药吗?而且宗主为何要转过身去,我的身子又不是没见过。”他这话说得坦诚,没有一丝矫揉造作的感觉。
单纯就是以为有人要帮他上药,然后他就是很配合一下而已。
萧寒烟听了他的话秀气的眉眼疑惑不已。
她转回身,“本座什么看过你的身子了?”
北冥修挠挠下巴,然后对着萧寒烟回答到:“宗主忘记了,在四海秘境中,我受了伤,不就是你帮我包扎的伤口嘛?”
“而且当时也是脱了衣服那个……”
萧寒烟勾起的食指敲在北冥修的脑门上,“闭嘴!”
“嘶!宗主干嘛打我呀……”哇,师傅敲人可真疼啊。
感觉待会儿要起包了。
萧寒烟听着北冥修说话的语气像个受欺负的怨妇一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拿起桌上的几个药瓶一股脑塞给他:“打你就打你,还用挑日子不成?还有,这些药拿回去自己涂!”
就这样,作过头的北冥修就被没了耐心的女子赶出了紫云殿。
等他回身试图再装一下可怜时,发现有一堵看不见的禁制挡住了去路。
北冥修叹口气,小心翼翼地抱着刚刚萧寒烟塞给自己的几瓶药膏往自己的住处走。
而且还是光着上半身走回去的。
当躺在安乐椅上好心情地晒太阳的魇老看见北冥修这副惨兮兮又衣衫不整的样子时,立刻坐起身朝他飘了过来。
魇老围着他转了一圈,看着北冥修身上的红点点,不解地问:“魇君,您这是出了什么事了?还有您身上的伤,老夫怎么看得有点眼熟?”
北冥修看见院中的安乐椅,那玩意不是自己院中有的。
他狐疑地看向眼神躲闪的魇老:“这东西哪来的?”
魇老自知逃不过,只能老实讲到:“老夫刚刚闲着无聊,就到栖霞殿转了一圈。”
“你竟然去池黎那里晃荡,也不怕被他发现。”北冥修有些生气。
时间过去这么久,北冥修就怕魇老的存在会被其他人知晓。
他现在刚修炼回来一个完成的魂体,只待有一日寻到一个合适的肉身就能夺舍重新为人。
所以这节骨眼上,北冥修是不希望魇老发生什么事情的。
魇老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魇君莫要生气,老夫现在除非是自己愿意,不然就算是金仙在此也感觉不到我的存在。”
“您说的那个池黎,不过是一个修为倒退的半仙,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