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师傅快些把禁身咒给我解了!”天煞的,油盐不进的师傅居然又在自己身上下了禁身咒,还是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下的。
萧寒烟愤怒地对上男子一双暗红发沉的眼睛,瓷白脸色愠怒:“池黎!你要是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了!让自己的弟子不穿一件衣服就躺在你的床上,作为师父的你到底是何居心?”
腰上一痛,萧寒烟疼的眼角溢出温热,发现师傅竟然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腰肉。
“你!”
池黎睥睨着她,如玉的俊雅容出现几分严厉:“作为弟子居然直呼为师的名字,以前教你的礼仪都喂狗了?”
像是不怎么解气一般,他翻过萧寒烟被控制住的腻白身躯面朝下趴着,紧接着几下巴掌打在了涓涓雪股上。
火辣辣地阵痛感让一向骄傲冷情的萧寒烟委屈地红了眼眶。
晕染在瞳眸表面的水汽很快就凝聚成了两股温热的泪水滑落而下。
滴在墨绿色的被褥上,水汽打湿那点地方,把墨绿染成更加的深的一种颜色。
池黎发觉她已经哭了,心一抖。
他懊悔不已,着急忙慌地揽住女子细软的腰身将哭泣的人拥抱起身。
受了法术控制的萧寒烟只能任由池黎对自己随意动作。
眼下已经是这样了,她还能怎么办。
忽觉袅袅的独属松香气息靠近,萧寒烟腰身被一双手强行掰转过去。
不经意间抬眸,却与池黎四目相对。
一双清冷接近迷茫,一双清润深藏浓情。
前者不知后者意,萧寒烟无法接受他们现在说话的状态:“师傅先让我把衣服穿上行吗?不然这样实在是太难为情了,弟子实在是无法自处!”
池黎嗯了一声,在萧寒烟以为的注视下,扯过一边的被子轻轻地包住她毫无遮挡的身子。
“……”自己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
她要的衣服!
裹个被子有什么用?
池黎替萧寒烟卷了一下挡住她下巴的被子,还顺带抚平了几下。
让后自己就只穿着那件白色内衫盘腿而坐在萧寒烟面前,语气有些冷:“说说看,烟儿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为师的?可要老实讲,要是敢撒谎,可不是光打屁股这么简单了!”
萧寒烟无双的脸很是不耐烦了:“我都说了没有喜欢你了!你是我师傅,做弟子的怎么能对师傅有那种有违世俗的心呢?”
你是没有。
但是,为师对你却有……
池黎压抑住暴动的心,生怕自己情绪外露吓到他的烟儿,就尽量保持面色平和:“你若没有,那为何会在为师屋内?还躺在为师的床上?还有,为师记得自己明明是在练功,为何醒来后就衣衫不整地与你躺在一起?再者,为师身上那么多的抓痕是怎么来的?”
一连好几个问题砸向萧寒烟,她脑中涨涨的,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先回答哪个。
“我……”美丽的女子张了张嘴,却只是说了一个字。
池黎微白的薄唇抿起,最终唉声叹气起来。
用着“怒其不争”的语气缓缓讲到:“烟儿,你是为师最出色的弟子,本以为也是一心向道,却不曾想,你的道,居然是师傅……”
吓得萧寒烟直摇头说不是。
池黎却是不肯相信她:“莫要狡辩了。”
“我真的没有对师傅有非分之想,师傅真的误会我了!”萧寒烟垂着头又苦着脸解释。
身上一紧,人已经靠在了一个坚实的怀中。
她抬起头来,自己样子正好撞进池黎清雅矜贵的眼眸中。
从他的眼中,萧寒烟读取出了一丝压抑……
压抑?师傅在压抑什么呢?
此时此刻,池黎再也懒得多费口舌了。
因为萧寒烟的迟钝,已经消磨掉了他的耐心:“喜欢就是喜欢,为师让你喜欢就是了,烟儿都将为师吃干抹净了,还矜持什么?”
耳畔又是池黎自以为的话,萧寒烟的心悬了起来,她可不能再让师傅继续误会下去了。
萧寒烟冷静了下来:“师傅自重,我可没对您做过什么,相反的,倒是师傅您现在将弟子拘在这里,有违不妥吧?”
哪想到她这一番话不知说中了什么,池黎一把扯开身仅有的一件衣服。
露出精壮身躯,而他那紧实皙白的皮肉伤却纵横交错地布着好几道清晰醒目的红痕。
看得萧寒烟内心不禁发虚……
她低头,伸出自己的小手,张开指甲。
几眼过来,细细对比一下指甲和师傅身上抓痕的大小。
然后她不淡定了,身子也是僵硬得不像话。
池黎好心情地将她反应收进眼中,大手捏住女子软软的小手,往自己身上的抓痕处贴去:“可要看仔细了,这些伤是不是烟儿留下的?”
“不,不是这样的!”萧寒烟猛地收回自己的手,不敢面对这一切,背过身去将被子抓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