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男子长臂一圈,就把轻易地把萧寒烟细软的腰肢揽住。
在她失神的瞬间,池黎搂着女子让其稳稳地坐自己的腿上。
萧寒烟几下就挣脱跳出他的禁锢,身子退到一旁,僵着声道:“事情已经过去,但是为什么我总感觉师傅还乐在其中?”
确实乐在其中,池黎内心回答她。
“为师不是乐在其中,是认命。”
对上萧寒烟十分不理解的样子,池黎温润俊雅的面容开始出现几分纠结与无奈:“烟儿是为师的爱徒,又是对为师一往情深,不惜做出爬床引诱这等违礼的事情来表达对为师的爱,试问天下的那个女子能如你一般狂野大胆?再者,现在要说清白什么的,为师的身子已经都让你看了去,现在为师已经是你男人,烟儿性子是冷了些,但也不至于是那种凉薄自私的人。”
话说得越来越不对劲儿,萧寒烟凝眉走近一步开口:“师傅有话直说,不要在绕弯子了。”
池黎对着眉目如画的女子认真讲到:“为师想说的是,烟儿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
“对不对?”
萧寒烟怔怔地,忽而记起来昨晚他讲过的话。
她脱口而出:“师傅,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会对你求道侣吧?”
温雅俊美的男子想也不想地点着头。
他那眼中似乎还在问,难道不是吗?
萧寒烟刚想说不是,就看见池黎一副被人抛弃的样子用哀怨的目光怒视着她。
这般作态,看得连萧寒烟都觉得自己真的那那种始乱终弃的女子一样。
受不了池黎做出的这副样子,因为在萧寒烟心目中的师傅,一直都是那样温润如玉般清贵俊雅如霜的。
目光上下扫视一下坐在棋榻上的男子,她低下头,哪里会是这种像个缠人怨妇一样的。
池黎收敛起让人不适的作态,恢复成平时温雅:“你既然喜欢为师,为何就不能大胆地承认呢?毕竟烟儿连师傅的床都爬了。”
“三句离不开爬床,师傅你到底想怎样!我都说了那是误会!”您怎么就不听呢!
懊恼地也坐在棋榻上,萧寒烟已经无力再说什么了。
池黎扯了扯交叠了三层的衣领,让其微微敞开一些。
露出颈窝处的痕迹,都是很刺目的红痕,看得萧寒烟两眼发虚。
可是她已经记不起来自己怎么抓伤他的了……
池黎知道她已经看见了,就整理回衣领,缓缓道出:“我们的身份要是对换过来,为师要是强你,定会负责到底,而且生也只爱你一人,那么烟儿现在是强迫了为师,那你是否也是会做到负责到底?”
听他讲着偷换概念这种话,萧寒烟的大脑已经不够运转了。
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攥成了拳头,默不作声好一会儿。
池黎很会玩文字游戏,说话也一套一套的,
他知道自己的烟儿很聪明,但是在感情着方面是十分迟钝的。
要是不用点心算计一下,她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地入套。
池黎倒是感谢昨天突破心魔失败的自己了……
“想好了要对为师怎么负责了吗?”
他似乎等的有点久了,修长如玉的长指富有节奏地轻扣在放置了棋盘的小桌子上,目光凝着萧寒烟不放。
萧寒烟深呼吸一口,像是下了最大的决心:“只要不结成道侣,师傅想要什么补偿都行。”
“呵呵!”池黎冷笑。
他自嘲道:“为师是不招你眼了吗?还是说,烟儿已经尝过为师的身子,心里满足了,就开始嫌弃为师身子脏了?”
温雅俊美的容颜落寞极了:“我竟不知,你竟然是这样无情无义的薄情之女。”
萧寒烟顿感风中凌乱了。
自己怎么就成了薄情之女了?
说得她就是那种没有担当的女子一般!
萧寒烟简直不能承认池黎这样形容自己:“师傅切勿乱说诽谤。”
她萧寒烟性子是冷了点,也不平易近人了点,什么始乱终弃,什么无情无情,都统统见鬼去吧!
池黎一点也不掩饰自己伤感,自怨自艾道:“也是,毕竟被吃干抹净的对象又不是烟儿,你现在就站着说话不腰疼,为师现在脏了身子,日后是不敢与别的女人求道侣了。”
然后转过身去,漠着声继续补充:“与其这样等着被人嫌弃,倒不如从今日起,为师就寻个僻静的洞穴闭关上几百年什么的调养一下心境。”
萧寒烟张了张嘴,这是闹的哪出啊!
盯着池黎背过去的样子,萧寒烟此刻是百感交集。
背朝女子的池黎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对方有反应。
正当他安奈不住要转回身时,肩膀上就搭上一只软白的玉手。
池黎没有回头,因为萧寒烟已经绕到他面前了。
心中的某个答案呼之欲出,他那躁动的心蠢蠢悸动开来。
收回的手有些紧张地绞着身侧的衣服,萧寒烟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定一般,她对上池黎满是期待的眼睛。
硬着头皮道:“我现在不想结道侣,紫云山有个仙洞,位置偏僻,灵气充足,只要师傅说个时间,我就送您过去。”
满心期待的池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