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我师傅说啊,医治这个病,得把人的脑袋开个窟窿,把脑骨上黑色的脏东西清理干净,才能医治得好。
“脑骨一开,人自然就死了,真的可以治病?”连张武都不敢相信。
“庸医,庸医……你……你就是个庸医。”
萧仁亮骂道,这白陌就是个混子,自己怎么还寄希望在她身上。。
白陌耸耸肩,“都尉大人不信我也没办法了,哎,大人年轻有为,怎么就得了这种病,真是天妒英才啊!”
“你……你给本都尉闭嘴……待本都尉好了……你……你……”
萧仁亮又害怕,又生气,浑身又疼,话都说不利索。
“都尉大人,您别动,越动越难受。”张武面色沉重的劝道。
白陌故作沉痛,态度却很谦恭。
“是是是,是我才疏学浅,大人千万不要生气,多骂几句也行,只要大人心里畅快,大人有没有什么想见的人,赶紧叫过来见上一面吧!迟了怕是见不到了。”
而一旁萧仁亮的心腹亦是眉头皱着,一脸沉重,“大人,白大夫说的也不是没道理,万一……万一……要不卑职去通知大人府上。”
“你……滚……你咒本都尉……你……”
萧仁亮但凡还能爬起来,只怕都要和白陌同归于尽。
就在他的谩骂声中,宫太医急急忙忙地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宫申走进房门口,一见笑吟吟看着自己的白陌,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他就知道,这混世魔王进了军营,准没好事,果然啊!
“宫太医,您快看看,萧都尉得的可是阿陌说的那个什么壁悲症?”
宫太医的名号在墨国也算家喻户晓,更是太医院的院首,张武一直对他都尊敬有加。
萧仁亮看到宫申,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他挣扎着,伸出手,“有劳……宫太医了。”
宫申看着萧仁亮气得通红的脸和痛到扭曲的身体,心下有些同情他。
忙搭脉看诊,看了眼白陌道:“萧都尉客气了,老夫自当尽力而为。”
你就自求多福吧,谁不好惹去惹她,我能医好你才怪。
宫申诊了半晌,所有人屏气凝神的看着。
却见他叹了口气道:“确实是壁悲症,这病凶险异常,老夫也无能为力啊。”
萧仁亮希望破碎,眼底绝望之色吓坏了一旁的士兵。
他要死了,怎么可能,他不敢相信。
宫申看着萧仁亮的样子悄悄给白陌使了个眼色,差不多得了,没病死也被吓死了。
“不过,大人也不必慌张,老夫听闻,白大夫祖上有一剂特殊的药方,对治疗这病有奇效啊,白大夫你说是吧?”宫申看着白陌道。
小祖宗,你可别再惹出乱子了,我宫里事情多得很啊!宫申心底哀嚎。
白陌耸耸肩,一脸为难道:“我倒是想救啊,萧都尉说我是庸医,不愿意让我救。”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到了白陌身上,张武没想到,连宫太医都没办法的病,她居然有办法。
而已然绝望的萧仁亮一听,简直是垂死病中惊坐起。
他看着白陌,想要开口,却想着白陌说的医治的法子,又有些害怕了。
“真的……真的要在脑袋上……弄个窟窿?”萧仁亮颤颤巍巍地问道。
宫申的白眼都要翻出一幅清明上河图了。
你可以再离谱一点,直接把萧仁亮的胆吓破来得更快。
“哎!不是我不想救大人,实在是大人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要知道这医病,也是有风险的,左右大人也是死,万一我动了手,倒时候说是被我医死的,我可负不了这个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