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右不在,他听命于傅云珏,如今鄂右出现了,便又重新变成了他的上级,他哪里敢越俎代庖,用鞭子抽他...
“没改名字便好,”傅云珏脸上掠过一丝不耐,“你们且各自去忙,去之前,吩咐御膳房传早膳。”
“是,属下遵命。”
“吱呀”一声,男人转身重新回到了房内,与此同时,他还不忘将门轻轻带上了。
床榻上,蜷成一团,犹如猫儿一般的女子,眉头几不可闻地皱了皱。
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手指微动,她眯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见来人是傅云珏,又重新睡下,呼了口气。
“怎么了,这般无精打采的样子,还没睡够?太阳晒屁股了!”
说着,男人伸手敲了敲对方的脑袋。
“唔...你还有脸问?”
她真是服了狗男人了,怎么明明每次出力的是他,但是累成狗的却成了自己?
这特么于理不合啊!
“小懒猪,早些起身吧,今日不宜贪睡,还有要事要做。”
“恩?”白姝翻了个身,尽量离男人远一点,“什么要事?”
“你起身后,尽可早些去南和静的住处看看。”
“南...她怎么了?”
傅云珏沉吟,“昨日我只顾着与你...今早起来,我后知后觉,南和静恐怕会有危险。
你别担心,她目下还顶着昭然公主的名头,予修自然也不敢伤及她的性命。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南和静与我们沆瀣一气,此番免不了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这几日你得空了便去看看她,有你盯着,予修也该收敛些。”
白姝猛地起身,“你不早说,我这就去!”
“你慢着些!”傅云珏好笑地将人搀扶起来,又顺手拿来了干净衣裳,不慌不忙地帮着对方拾掇。
“嘶——”
被他这么一提醒,白姝这才惊觉自己腿酸得厉害。
悻悻地缓了缓,方才扶着男人慢慢起身。
傅云珏边搂着对方的腰肢下了床,边接着道:
“大白天的,予修还不至于这般禽兽不如,就敢对公主动粗。晚上出了力,你且等用完早膳,再去不迟。”
“!!!”
妈的,能不能好了!
傅云珏假装看不懂对方的眼神,微微勾唇,接着道:
“我打算明日将珺儿带出来,就说他自己跑回来了,毋须予修再行找人。”
“这我认同。”
白姝点头,将最外层的薄纱披在了身上。
“哦?”男人挑眉,“你同我说说,为何赞同?”
自己夫人聪明伶俐他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跟他想到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