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经不起激将。
那青年横眉怒目,“快给我看伤,等我好了看我不离开这里收拾她去我。”
那人将半条腿从对面伸过来,付小尧一看,已是血肉模糊,他手中东西不多,只能上药,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绑在了此人的伤口上。
那特效药立竿见影,不过半时辰此人已感觉腿伤好多了,他诧异的看看他。
“你可真厉害。”
“我娘可是付妙青,强将手下无弱兵!”付小尧一点不吝啬将付妙青广而告之。
“她?”此人叹息,“付妙青还活着呢?”
俩小孩瞠目,“你此话怎么说?”这男子坦白说自己叫江小河,原本是生意人,他和春琴青梅竹马,本以为这两小无猜的情多年后会开花结果,但哪里知晓春琴对他爱答不理。
年长后的春琴更有主张,每一次他准备提亲,春琴都会推三阻四。
就这么此事拖延了七八年。
听到这里,两人明白了什么。
那人继续下去,“可就在四个月前的某一天,她醉醺醺的找到了我,非要和我……但第二日以后我就被人带到了这里,我被这一群悍匪给囚禁起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听到这里,付小尧顿时明白了。
而从江小河的讲述里,付小尧发现这春琴是个表里不一之人,她最会利用人,她知晓怎么驾驭人,让那人心甘情愿为自己服务。
然后让此人魂牵梦萦,到头来明明是他的错,但却带给那人一种古怪的感觉。
“你如何得知她要毒害我娘亲?”
“那一晚,春琴大醉酩酊,她说了自己的爱而不得,还说了最近会对你娘亲下手,我猜想她已行动了。”
听到这里,两人倒抽一口凉气。
“算是我们好运气,哈哈哈,等我们离开,就会真相大白,你好好活下去,我带你离开这里,你记得佐证戳穿她。”付小尧踌躇满志。
江小河愁容满面的叹息,“到这里也就终结了,想离开谈何容易?”
“人都是有缺点的,我们要善于去发掘,一般来说这群土匪喜欢的不过金银珠宝罢了,我们给他们银子就好。”
“银子?”江小河叹息,“我如今一穷二白无家可归,我哪儿来的银子啊?”
付小尧却哈哈大笑,“你没银子但春琴有啊,只要他们找我说话我就去谈判,保证将此事给拿下来。”
那人只当付小尧纸上谈兵。
下午,果真有人来看他们了,那人不是头目。
那人看了看两人,并没有理会。
“哎,可怜你们不知道这么一个秘密,真是活该你们穷一辈子。”
“哎呀。”
付小尧日日唉声叹息,那牢头只感觉奇怪,蹲在监牢外。
“既来之则安之,你这小孩在里头安安分分,不要长吁短叹的,仔细人家收拾你。”此人也是好心好意的提醒。
“你们是一群睁眼瞎吗?这许多银子你们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