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娘娘放心好了。”
付妙青离开。
她心里头堵得慌,从未有一刻和现在一样让她难受。
从客舍出来,付妙青忽的又难受了起来,她不可大悲大喜,否则这五彩蚕蛊会要了她命
前面有哦点拥塞,道儿上马车驰骋呼啸,各种轧轧声不绝于耳。
春芽看付妙青难受,急忙停靠,“您休息休息。”
付妙青攥着拳,她一定狼狈极了,所以她不情愿让她多看自己,春芽知付妙青是高傲之人,只能背对着她。
而另一边,萧恒已和付小尧聊了起来。
付小尧有点不理解萧恒,“所以,爹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您如今需要拥趸,而这又是收买人心最好的时候,这渤海的事您打算悄无声息的去做?将来呢,谁会知道此事是你做的呢?”
几个问题问的萧恒无言以对。
他略思忖一下,“要说收买人心,小恩小惠就好,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小豆丁急忙点头,“我说也是啊,那既然如此,爹爹就更没必要做血本无归的买卖了啊。”
“不,我需要去保护他们。”
“哎。”付小尧有点不理解萧恒。
付小尧和付妙青一般,两人都是机会主义者。
在付妙青的熏陶下,付小尧从小就知整合资源,做什么都必须一本万利, 久而久之,状态就不同了。
萧恒的某些论点,付小尧不敢苟同。
不过他很听萧恒的话。
“算了,既是爹爹要孩儿帮助,孩儿这里全力以赴就好。”
过了会儿萧恒离开了。
付妙青消失已两个月,这两个月他自煎熬中度过,一分一秒都凝重滞涩,度日如年一般。
他日日在盼望有人能送好消息回来,哪怕是个虚构的线索,但并没有,一切尘埃落定后付妙青就凭空消失了。
萧恒才刚出门,忽的嘎巴一声,他重心不稳,身体被丢出去老远。
等反应过来,才发现颠簸的马车倾斜了。
最近日日都是雨天,荆州属南,固然每一年雨水都很充沛,但今年却似有点太多了。
他的车辙陷到了淤泥里,横木折断,那马已气喘吁吁。
真是倒霉了。
萧恒无计可施,忽的看到旁边有马车,且那侍女眼熟,萧恒让马夫修车,自己过去搭讪。
春芽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萧恒,看萧恒靠近。
“殿下,您怎么在这里啊?”
“马车坏了,能借用一下?”萧恒摊开手,无奈的指了指后面。
春芽有点为难,在没征得付妙青同意之下,春芽可不敢冒昧让萧恒进入,“您稍等,奴婢还要和主儿商量一下。”
最近付妙青的身体已进入危险期。
之前她给安宁治疗,有哦那么一段时间安宁也如此刻的她一般,那种撕心裂肺的疼攫住了她,让她呼吸都困难。
付妙青苦不堪言。
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