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之前的王姑娘其实就是付娘娘,如今看来付娘娘之所以离开,兴许是因了她从中作梗,男人有几个柳下惠?你指望男人坐怀不乱,说是之死靡它,其实见一个爱一个。”
“你这意思,”旁边人嗤笑一声,“在付姑娘之前,他们已……”
“形影不离,日久生情罢了,人非草木啊,不说殿下,就说你我,倘若有个人这么呵护备至的照顾你我,你我大约也早缴械投降了。”
这些没道理的事硬生生被他们编排出了一定的道理。
此刻萧恒起身,见大家窃窃私议,他还没来得及问,众人已转移了话题,聊起来清明前后种瓜种豆的事,萧恒站在众人之间,他本准备一走了之。
但那些丫头的眼神稀奇古怪,似乎他是个外来物种一般,这些不怀好意的眼神点燃了他,萧恒回头,大家又慌乱的忙碌起来。
当此刻,他响亮的咳嗽了一声,“莫论人非,更不要说这些空穴来风的话,本王只喜欢付妙青一人。”
这算是口头警告了。
按理说,这群丫头应该偃旗息鼓才是,哪里知晓这群丫头叽里呱啦继续聊,一点不将萧恒的警告当做警告。
这谣言经久不息。
有人在制造舆论有人在推波助澜,很快春芽已成了暴风眼的中心,萧恒叹口气,他如此位高权重之人都被人这么排揎,更不要说人微言轻的春芽了。
今日萧恒故意躲春芽。
春芽也知情识趣,默契的不去靠近萧恒,但越是保持距离,越是欲盖弥彰,下午,萧恒准备和荆州牧出去走走,才过中庭,就看到天井内几个女子步步紧逼在诘责春芽。
这几个女孩和付妙青关系不错,但寻常时却和春芽不睦。
“哈,真是想不到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说说你,”一个肥嘟嘟的女子推了一把春芽,“你平日里老实巴交不显山不露水的,到了关键时刻你倒厉害的很,就你这自轻自贱的贱骨头你还想要做什么?做王妃呢?”
“王妃?”一个酸葡萄心理的女子咄咄逼人,“就你?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你这什么模样啊你就做王妃呢,你连付娘娘一星半点都比不上。”
春芽被冷暴力,但她无能为力,瘦削的她只能一步一步后退,那一群女子哦嘻嘻哈哈取笑她。
就在此刻,萧恒到了。
他冷若冰霜的靠近,“此事和春芽有什么关系,你们看她老实巴交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蹬鼻子上脸,大家不需要做事了吗?”
萧恒将一切大包大揽,春芽却无所谓一般,“她们这是在和我开玩笑,殿下您忙您的事就好了,奴婢自己会解决。”
“解决?你如何解决?罢了,你还是跟在我身边。”
春芽依旧跟自萧恒身边,这可授人以柄,众人又热烈的讨论起来,面对人家咄咄逼人的质问或猜想,春芽从来不为自己申辩,这无疑让人错以为两人是确有其事。
萧恒总不好下令处决大家。
他也不能背信弃义,两人到堤坝去了,一个走前一个走后,萧恒看着烟波浩渺的渤海,“她给你传授的本领,你可都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