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你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你勾引主上已是你不对,如今你不自杀还准备苟延残喘恬不知耻的活下去吗?我要是你我早一头撞死了,免得丢人现眼。”
“或者总有办法自杀,但春芽你就不同了,你啊,你还指望着做王妃呢,你自己几斤几两你果真就不清楚吗?”
春芽成了众矢之的,她做什么不成,不做什么也不成,做什么是错,不做什么也是错,她只能以泪洗面。
此事萧恒自然也清楚,所以他决定迎娶春芽,此刻一个喜娘已经进入屋子,萧恒看看那女子,“就近找一个日子,本王准备成婚。”
“是,是。”喜娘乐滋滋的打开了玉匣记,她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去翻阅,“殿下,下个月中旬是最好的日子,适合谈婚论嫁。”
“早一点的有没?”萧恒百忙中丢下毛笔看了看喜娘。
喜娘似乎了悟,“那就后天了。”
“这样,”萧恒起身,“明日吧,这剩余的时间交给你去处理了,一切流程都不可马马虎虎。”
那喜娘急忙点头,“但不知殿下您准备和谁成婚?”
“春芽。”事已至此,他几乎毁了春芽,不管怎么说,必须和春芽在一起。
那喜娘露出不可思议的震惊表情,但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萧恒让人将春芽找来,但却发现春芽已不见,这可让萧恒感觉奇怪,他进去寻找,结果在荆州去往丰州的路上遇到了春芽,彼时春芽还准备躲避,但却让萧恒逮了个正着。
两人面面相觑。
“做什么去?”
“我有个亲戚家里有事,准备去看看。”春芽喉咙滑动,撒谎。
这不攻自破的谎言哪里需要萧恒去验证,萧恒一把抓住了春芽的衣袖,“随我回去。”
“回,回去?”春芽大摇其头,“我不准备回去了,殿下您看,我这行李都准备好了,都是我不好,我害的您身败名裂。”
“回去成亲。”萧恒公事公办的口吻,春芽故意准备离开,“殿下,殿下啊,我仅仅是个不见经传的黄毛丫头,我何德何能可以做您的妻子,我不回去。”
萧恒到底将春芽带了回来,这一路上春芽看似愁眉苦脸,实则喜出望外。
春芽跟萧恒回荆州。
她早想嫁给他了。
至于萧恒,仅仅是想用这种关系来负责,一切流程删繁就简,新婚夜萧恒并不开心,甚至没到春芽屋子。
春芽气急败坏,等了许久未见萧恒。
她狂怒,那负面情绪纷至沓来,她气的手指都在颤抖,一把用力抽走了红盖头,屋子里的喜娘也吓坏,木呆呆的盯着她。
“你们,退下吧。”她在怎么生气也不能将这群可怜的下人当做撒气桶,这婚礼因陋就简,有别于大家闺秀和富家子弟之间的那种约定俗成。
她何尝不希望一切顺风顺水,何尝不希望自己做他的花嫁新娘,如今用手段和伎俩得到了这一切,也换来了两人的相敬如冰。
她在原地踱来踱去,忽的起身到门口去了。
“带我去找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