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样忠心耿耿一人,我始终将最大的最重要的事富托付给你,我从未怀疑过你,却想不到如今你率了一群人来背叛我,狙杀我。”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悲催的事吗?
巴郎嫌恶的皱眉,“王,皇上对您并不好,皇上猜忌您,这已是人尽皆知,实际上这一次之所以让您到帝京来,不过是为杯酒释兵权罢了,您怎么还执迷不悟呢?凭你我今时今日的准备和筹划,想要将帝京推翻简直易如反掌。”
“王,您是独一无二的天下之主,如今您就心甘情愿做陪衬吗?咱们是红花,不是绿叶啊。”话说到这里,巴郎更激动。
“多说无益,此事和子民没任何关系,巴郎,你利欲熏心,你我早晚总是要短兵相接,你有你的坚持,我有我的看法,从来都是各执己见,但无论咱们做什么和他们没任何关系,来吧。”
平西王眼睁睁看着不能说服巴郎,只能一决雌雄,巴郎长刀出鞘,犹如白虹贯日一般。
他嘶吼了一声,拼尽全力狂奔了过来,苏赫巴鲁也迎了过去。
他手中是两把业已损毁的刀剑,两人很快就打在了一起,看到这里,安宁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在草原,她曾见过那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刀。
每逢平西王大喜大悲的时候,他总会拿出这一把残刀,她会抓着这把刀仔细的研究,认真的观察,有时会发出低沉的笑,恍如醍醐灌顶了悟了什么。
但更多时候唉声叹息,说真的,安宁从来不知这把刀具有什么诡异的魔力,为何会改变一个人的本能情绪和信念。
甚至安宁对这把刀的来历一无所知。
此刻,金銮殿内的天子亲眼目睹这一切,当他看到平西王手中那刀剑的时候,情绪波动也很大,他紧紧地咬着牙齿,面部线条僵硬,似有无穷尽的力量综合。
平西王和巴郎的决斗看得人目不暇给眼花缭乱。
两人都是骁勇善战智勇双全的草原人。
两人也是从小就在青学苦练的练家子,可以说旗鼓相当。
“父汗,加油,加油啊。”
看得人心旌摇曳。
此刻巴郎就地一滚,手中的武器疯狂摆动,平西手腕灵活的摆动,他手中的武器实际上似乎没什么优势,反观巴郎,他略占上风。
但平西王凭借多年来的经验总能化险为夷,上半场明显可以看到气焰嚣张的巴郎快胜利了但下半场局面已发生了绝对的转变。
平西王从劣势转优势,那巴郎却已气喘吁吁,左支右绌。
“巴郎,你我虽不是同根同源,但你我在草原合作的很密切,也算兄弟一场,事已至此,你投降吧。”
“投降?”巴郎惨烈的笑着,露出了雪亮的大板牙,“王,你要我投降?草原人只有战死,而绝对没有投降。”
听巴郎如此决绝的语气,平西王更伤感,“这多年来,你既是我兄弟又是我僚属,既可以和我一醉方休又能出将入相,我将草原上大大小小的事都交给你处理,我从未怀疑过你,但你呢?你却做出了这等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听到这里,巴郎怒吼一声,用力挡格,平西王飞跃了出去。
“王,不要旧事重提,我已今非昔比,您也不是当年的平西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