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师父的意思,徒儿言听计从。”
付妙青的话,她都奉为圭臬。
付妙青道:“希望你一以贯之,未来做事定要胆大心思,今日我忠言逆耳,未来你就会明白能这么苦口婆心说你,其实是为你好,退下吧。”
春兰点头离开了,这日春兰的确没有多问一个问题,她放空思想,将一切的一切都忘的干干净净。
付妙青笑了。
春兰日日会送吃的给付妙青。
下午,春兰去找了宫霏玉,见宫霏玉状态已恢复,春兰故意将付妙青的事说了出来,但却只能告诉宫霏玉,如今付妙青人在外面呢,并不敢贸然到皇宫里来。
宫霏玉奋笔疾书写了一封信托春兰务必送到付妙青手中,下午,春兰送了这封信给付妙青,付妙青一看,纸张上洋洋洒洒都是问候的话。
付妙青也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但那事是宫霏玉的伤疤,实在是难以启齿,二来,那几个小蟊贼已被长公主虐的死去活来,想要对峙已没可能。
付妙青写了不少话,激励宫霏玉好好儿活下去。
翌日,宫霏玉早起准备逃出去看看付妙青,那盘旋在头顶的阴霾终于一哄而散了,但长公主的眼线有不少,宫霏玉这边稍有风吹草动,那些耳报神就会将一切动向准确及时的反馈给长公主。
此刻长公主正在批阅奏疏,忽的听到这里,急忙丢下文件。
“这怎么可以,快去拦阻。”
那群人劝阻了宫霏玉,宫霏玉气急败坏,少顷,长公主急躁的来到了她宫里,但见宫霏玉愁容满面,长公主急忙靠近。
宫霏玉也气坏了,被约束的感觉总是不爽的,她才准备发牢骚呢,却看到长公主那张憔悴的脸,最近为了她,她已形容枯槁。
两人面面相觑,长公主语重心长,“如今我知你想出去,但外面的世界一片乱七八糟,那事我还心有余悸呢,怎么能要你只身一人离开。”
是啊,那事让他余悸犹存。
听到这里,宫霏玉愠怒,面上有了石榴红,“难不成阿娘要将我囚禁在这里一辈子吗?我可不习惯这种画地为牢的感觉。”
长公主叹息,“阿娘何尝就有这等卑鄙的意思了,阿娘不外乎想要你好好儿的罢了,如今你既是要出去,我指派人保护你。”
“何必何必。”宫霏玉疾首蹙额,“那就没意思了,不如不去。”
看宫霏玉妥协,长公主盯着她看看,忽的她破颜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阿玉,我带你去参观点儿东西?”
“什么啊?”
宫霏玉只感觉无聊透顶,此刻听长公主那边有什么东西参观,自是兴致勃勃,长公主挥手,大丫鬟已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