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把马粪抹你脸上?”沈清枝被他压制住,嘴上还不甘示弱,“你放开我楚云宴!”
楚云宴用他那条笔直修长的腿压住她,额抵额,呼吸短促:“你要是抹我嘴上,我就亲你,你要是不嫌恶心,我自然也奉陪。”
沈清枝自然做不到吃马粪,她忿忿的转过脸去,“你不知廉耻!”
“廉不廉耻的。”楚云宴抱住她,整张脸埋在她香喷喷的颈间,声音沙哑含糊不清,“别吵架了,这几天你都不知道我怎么过得,难道你都不想我吗?”
沈清枝抿唇不语,可神色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情绪。
楚云宴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唇,又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清枝,我还想亲你。”
沈清枝被他这副委屈的模样给弄笑了,“你不嫌我臭啊?”
楚云宴愣了下,随即在她脖颈间嗅了嗅:“确实有些。”他的嗓音低沉暧昧,“这离我府上近,要不要去我房里洗洗?”
沈清枝被臊红了脸:“不要脸!”
江殊说不会放过她果然是说到做到,当天在面见皇帝的时候便将此事添油加醋的说了给皇帝听,皇帝听了之后倒是也没生气,只是很错愕的问道:“沈雅?”
确定不是沈清枝吗?
“正是!”
皇帝尴尬一笑:“这沈雅倒是跟她姐姐性格差不多。”他原本是想当和事老,不料江殊不依不饶,只得罚了沈雅。
沈府这边,一家人总算是又坐到了一起吃饭,饭桌上的氛围很诡异,一直好斗的沈清枝也沉默极了,倒不是怕了沈雅他们,只是她在计算那江殊从皇宫声情并茂的告状,再由皇帝派人到沈府,算算就是这个时间。
她夹了块鲍鱼,还没放到嘴里,就见管家快步进来,“老爷,宫里来人了。”
沈国公筷子一放,连忙整理着装起身去迎接。
待听清宫中的太监传旨内容时,众人纷纷以震惊的看向沈雅,沈国公更是脸眼睛都不会转了,“沈雅,你什么时候出去将马粪抹江小侯爷身上了?”
沈雅当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她满面惊惶:“女儿没有,女儿一整天都在府里根本没有出去!”
她看向正在憋笑的沈清枝像是明白了什么,“是姐姐,父亲,一定是姐姐!”
沈清枝无辜摊手:“女儿没有,大太监上面明说了是沈雅,你想要抗旨不成?”
“你!”沈雅被吓疯了,她早就听说过江家那个小霸王的恶名,杀鸡杀狗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啊,她要是被送过去岂不是要死无全尸,“父亲母亲,我不要去,我没做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纵然是她做的,沈母也不会让自己女儿去上那个狼穴去,“老爷,那江殊是什么人,恶名都从漠北传到京城了,你忍心让自己的女儿去送死吗?”
沈国公陷入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