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枝慌得不是一点半点,她提着笔不知所措,“我就一个字我改哪里啊?”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系统也在为她出谋划策,突然他灵光一闪,“宿主,你改那个!”
经过系统的指点,沈清枝将“咬了上去”改为“倒了上去。”
周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身体突然之间软了下去,他身子一歪瘫在床榻里面,而沈清枝趁此机会将他踢开,翻身下床的瞬间,房门被推开,空气中有那么一瞬间窒息的尴尬。
凌湘挤进房间,看见栽倒在地沈清枝和床榻上衣衫半解的周墨愣了下,随后露出一副捉奸的表情,上前就要给沈清枝一个耳光,“你这个荡妇!”
沈清枝双手护住自己的脑袋,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降临,反而言之是有人抱住了自己,她闻到熟悉的味道,瞬间安心。
楚云宴将她牢牢的护在怀里,黑眸如霜刀,冻的凌湘不敢再上前,“周夫人与其在这里拿无辜的人撒气,不如先管管自己的夫君。”
话罢,便抱着她堂而皇之的离去。
周墨脑子昏昏沉沉的,歪倒在床榻上后便不省人事了。
凌湘看着为那女人神魂颠倒的周墨,心中爱恨交织,她站在床边,潸然泪下的质问:“我究竟哪里比不过沈清枝了,我这么爱你,我为了你被自己父兄放弃,为了你不惜没有尊严的活着,这样的日子多苦,你哪能知道呢?”
她跪倒在床边,知道他听不到所以才说的这般直言不讳,“父亲母亲都不喜我这个儿媳,认为是我拖累了周家,可周墨,你是我的丈夫,你为何从不站在我这边,从我们成亲那刻开始,你只碰了我一次,还是为了应付差事。周墨,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她捂住脸,眼泪从指缝中蔓延出来。
房间门外,江瑟将方才的情景尽收眼底,她关上窗户,惋惜的叹了两声,“还以为按照楚云宴的脾气这次怎么都得把周墨打个半死,谁料那沈清枝竟然半分事情都没有。”
江殊垂下眼睛,“真是幸运,还以为这次怎么都得拉楚云宴下水,没关系,等下次吧,来日方长。”
桃花酒并不醉人,可不知为何沈清枝喝下之后却晕晕乎乎的,站都站不稳,这个样子,楚云宴根本没办法送她回府,只能将她带到附近的客栈里醒酒。
他抱着她一路避开耳目上了楼,也是憋着一肚子火,关上房门后,他将她轻放在榻上,撒气般的强吻了她一通,直到将她掠夺的无意识嘤咛,嘴唇跟初春的玫瑰似的娇艳欲滴,他才大发慈悲的放过。
他埋在她的肩头,短促的喘息了一声,又咬牙道:“你为何不能安分待着,又为何不能学着依赖我,有时候我顾虑不周,可我又不是神仙,猜不透你的意思,你能不能不要让我这么累。”
他这话破似埋怨,床上的人睫毛微动,在楚云宴从自己身上起来的时候,又一动不动。
最后,眼皮子上一轻,他在她耳边无奈的叹息而来一阵,又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