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凤南烟正在屋里画图,一位护卫急匆匆跑进来。
“娘娘,工部和陈家村的吵起来了。”
闻言,凤南烟气恼看向护卫。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找王爷去啊。”
护卫露出为难,纠结片刻,小心翼翼说:“王爷临走前交代了,如果他不在,就由您负责。”
凤南烟翻了个白眼,愤怒拍了下桌子站起来。
“带我去看看,谁在吵架。”她气恼说。
见她很生气,护卫不敢耽搁,赶紧带着人往陈家村去。
到了陈家村,大老远她都能听见吵闹声。
等她走近,就看见几位打手穿着的人拦住了工部那些人的去路。
瞧见凤南烟来了,为首的胡明亮立即转身朝她走过来。
“娘娘,这些人实在是欺人太甚。”
凤南烟面无表情看向那些打手,皱起眉问:“你们怎么和这些人起了争执?”
“这些人知道咱们的计划后死活不让咱们上山,还说这些山是他们老爷家的,问老爷是谁,他们又不说。”胡明亮小声抱怨。
这话让凤南烟来了兴趣,她大步朝那些人走去。
“听说这地是你们老爷家的?有地契吗?”凤南烟笑着问。
其中一位大手轻蔑扫了眼凤南烟,嘲讽道:“你们这群大老爷们可真有意思,竟然听一个女人的,也不嫌丢人。”
“如果有地契就拿出地契,如果没有,那就滚远点。”凤南烟收敛笑容,面无表情说。
见她这么硬气,说话那人扬起手上的棍子就要打凤南烟。
凤南烟敏捷躲开,慢条斯理整理着衣袖说:“带下去处理了吧。”
护卫听到她的话,迅速让人上前将人带走。
见他们来真的,打手大声呵斥:“你们给我住手,我是县令的人,这些地都是我们家县太爷的。”
“是吗?”凤南烟冷笑了声,将手背在身后打量着打手,说:“你不会是当地县令仇人家的吧?故意栽赃他?”
就在这时,一位老人拄着拐杖走过来。
他直接跪到凤南烟面前,哭着说:“这位夫人救救我们吧,这些地是我们的,朱县令侵占我们的田地,要让我们给租金,我们快要活不下去了。”
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种事,凤南烟表情变得很难看。
她偏头看向胡明亮,沉声问:“这些地到底是谁的?”
“启禀娘娘,这些都是荒地,未被登记在册。”胡明亮小声回答。
“确定?”
胡明亮立即点头,“来时我们就查阅过,还问过当地知府,这些的确是荒地。”
“这是我们的地啊,我们祖祖辈辈就靠着这些地生活,前些年躲避流寇出去了两年,回来后莫名被当地县令占了,这才成了荒地。”老人哭着说。
凤南烟表情变得十分严肃,她狠厉看向打手。
“你们说这些地是当地县令的,可有登记在册?”
“前几年册子弄丢了。”打手理直气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