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凤南烟逗笑了。
众人还没看清,说话的打手就被凤南烟擒住脖子。
她捏紧打手的脖子,厉声问:“你给我想清楚了再回答,这些地,是你家老爷的吗?”
其他打手瞧见,二话不说拿起棍子就想反抗。
凤南烟抬手将其中一人踹开,又拽着打手当盾牌,不过一会儿功夫就把所有人打趴下了。
她看向手里的打手,冷冰冰警告:“你最好说实话,要不然今天我就让你留在这再也回不去。”
打手被吓得瑟瑟发抖,再次提醒:“你别乱来,我们主子可是当地县令朱胜。”
她轻蔑冷笑了声,不以为然说:“我管你什么朱胜狗剩的,你给我听好了,今天要是不细细交代清楚,我就让你死在这。”
说罢,她直接卸了打手胳膊。
打手仰头发出一声惨叫,额头开始冒出冷汗。
工部那些人也被吓到了,随着打手的惨叫打了个寒颤。
凤南烟无暇顾及其他人,又问:“想清楚了吗?”
打手惶恐点头,带着哭腔说:“夫人饶命,小人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见他这么听话,凤南烟将人丢到一边,拿出手帕满眼嫌弃擦了擦手。
“说吧。”
“是。”打手惶恐跪着,小声说:“这些地先前的确是陈家庄的,可后来他们避难去了,我家大人就想着先帮他们保管,好不容易把地保住,给些好处不过分吧?”
“把这些人带回去一一询问,顺便再让人去通知知府,他下面的人出事,他监管不利,得拿出一个合理的说法来,然后再派人去通知朱胜,把地还给老百姓,要不然就直接奏明皇上。”
说完,她踢开挡路的打手,挺直腰大步往山上走。
胡明亮惶恐擦了擦额间的冷汗,小声呢喃着:“凶残,彪悍,不能惹。”
他旁边的人听见,赞同点头。
“难怪王爷也要敬她,咱们以后得小心着点。”
其他人纷纷附和,然后紧跟在凤南烟身后上山。
胡明亮挤开其他人走到凤南烟身后,小声询问:“娘娘,先前您说的那个水渠恐怕得费些时间,属下看过,有些地方恐怕得改改。”
“怎么改?”凤南烟问。
“如果山上只做一个水渠,恐怕不够旱季的时候灌溉,咱们何不多弄几个,山顶一个,半山腰再来一个,然后到山脚再弄一个储水,娘娘觉得如何?”
凤南烟认真思索一番,点头说:“那就做小一点多做几个,务必让每一个地方都能灌到水。”
见她同意了,胡明亮好不欣喜。
看他笑得像个傻子似的,凤南烟露出疑惑。
她平时有那么不尽人意吗?
还不等她想清楚,又有人说:“我去看过茶叶的售卖渠道,以往宫里的茶叶都是有黄家出的,娘娘,这次咱们可要与黄家合作?”
“不,这次咱们公开招标。”凤南烟给出建议。
“招标?”胡明亮露出疑惑,问:“什么是招标?”
她狡黠笑了起来,说:“这四周我都看过了,如果仅靠普通老百姓是不行的,所以咱们可以把种植权交给老百姓,土地交给那些地主员外。”
“这样能行吗?那咱们和朱胜有什么区别?”有人露出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