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惊的连连摇头,连哭都忘了,“王妃,您误会了,老奴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敬重你的身份,一直以礼相待,可你却仗着侍奉过柔妃变本加厉,一再越矩,嬷嬷,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和王爷当做主子看待?!”
这话说的可就太重了,赵嬷嬷吓得面上血色尽褪,“王妃,在老奴心中您是王府唯一的主母,这一点从未忘记过。”
“那孟潇潇呢?你一口一个小姐,还数次胁迫我出手救治,这又算什么?”
“孟小姐只是寄住在王府的客人,是老奴昏了头,分不清主次,还望王妃恕罪。”
“好,那就请嬷嬷牢记今日的话,若以后再犯同样的错,就别怪我不念及往日情分了。”
“是,老奴定当谨记,绝不敢忘记。”
训诫完赵嬷嬷,柳凝歌从腰间取出一根银针,刺入了孟潇潇的人中。
昏迷中的女人悠悠转醒,看清站在床边的是谁后,下意识做出了憎恶的表情。
“啊——”
脸上溃烂的伤口被牵扯到,血水夹杂着脓水往外涌出,孟潇潇疼的要死要活,差点撞墙,“好疼,我的脸好疼啊!”
赵嬷嬷低头站在一旁,什么都不敢多说,更不敢上前关怀。
“表哥,表哥你在哪儿,我快要死了,我要去地下见姨母了。”孟白莲扯着嗓子哀嚎,三句不离柔妃。
柳凝歌不耐烦的撇了撇嘴,“行了,都这样了,还作什么怪?你不是自称鬼医门下最得意的弟子么?怎么连自己的脸都治不好,还做出往药物里添加偏方的蠢事。”
“我的偏方没有任何问题,一定是你在药里动了手脚,所以我才会变成这样!”
孟白莲一贯喜欢往别人身上泼脏水,柳凝歌冷笑一声,“你说我在药里动了手脚,有证据么?”
“还要什么证据,满府里除了你,谁会害我!”
“那可说不准,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做了那么龌龊事,想要你性命的人多了去了。”
“你休要污蔑我!”
“怎么,你上下嘴唇一碰就想给我按个罪名,我却连说都不能说一句,孟小姐,你还真金贵啊。”
孟潇潇气得呼吸急促,却又不敢做出任何表情,唯有一双眼睛恶狠狠瞪着,“表哥一定会信我的,我要见他。”
“是么?”柳凝歌侧脸往外唤了一声,“王爷,表妹唤你进来。”
门口很快就传来了动静,秦禹寒面若寒霜的踏入了内室。
看到心心念念的表哥,孟潇潇哭的更加伤心,“表哥,你救救我,我要被害死了。”
“无人害你,是你自作自受。”
“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却平白无故受了这样的无妄之灾,表哥,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心疼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