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妙,太秒了!”太子长年累月待在京都,除了玩弄权术,闲暇时就喜欢结交文人,以此彰显自己的超凡脱俗。
方才这一首诗,意境碾压了孟潇潇所作那首诗千百倍都不止。
“白银盘里一青螺,妙,秒啊,王小姐,这首诗本宫定要摘录下来,给天下学子瞻仰诵读。”
“殿下抬爱了。”王小姐脸上看着没什么,实则心里虚的厉害。
这诗是秦王妃作的,她哪敢占据这份功。
“殿下,这事蹊跷!”孟潇潇输的灰头土脸,怎能甘心,“方才我与王小姐比试,她连话都说不出来,现在脱口就能吟出诗词,肯定是有人暗中教她的。”
王小姐反驳道:“孟小姐,输了就是输了,找那么多借口做什么?玩不起就别玩!”
“我可以认输,但总得输的心服口服,这诗究竟是谁教你的?”
“就是我自己作的!”
“撒谎!不如你当着殿下与众人的面,再作一首诗,只要你吟的出来,我就信了你。”
“好啊。”王小姐毫不惊慌,张口便来,“花开红树乱莺啼,草长平湖白鹭飞,风日晴和人意好,夕阳箫鼓几船归。”
“好!”贵女们惊叹不已,完全没想到她如此有才华,之前一定是在故意藏拙。
面对吹捧与夸赞,王小姐余光不自觉瞥向了静坐在窗边,仿佛与喧闹隔绝开的柳凝歌。
秦王妃实在是太厉害了,仿佛早就料到了孟潇潇会刻意为难,连诗词都教了两首。
还好她记忆力还算不错,要是忘了可就麻烦了。
“妙,这首诗也妙极!”太子赞叹着,眼里只容得下王小姐,哪还注意得到孟潇潇。
孟大小姐脸色黑的像茅坑里的石头,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孟小姐,这下你总该信了吧?”
“哼,王小姐来泛舟,肯定提前有所准备,说不准是府中先生所教,会吟几句诗也很正常。”孟潇潇嘴硬道。
“不如人就是不如人,孟小姐找这么多借口做什么。”
“就是,柔妃娘娘当年是京都第一才女,孟小姐得娘娘教导,也就这点造诣,真是令人失望。”
贵女们满口嘲弄,孟潇潇感觉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只死苍蝇,咳不出来咽不下去。
窗边,正在品茶的柳凝歌与对面船舱里坐着的男人交换了一抹眼神,彼此眼眸里都掺杂着一抹缠绵悱恻的柔情。
秦禹寒与王小姐的父亲有几分交情,也深知武将世家教养不出如此才情出众的女儿。
若是没猜错,这两首诗应该是柳凝歌作的。
这就能解释的通了,他的凝歌,本就是才情斐然,能作出这样旷古的诗句也属正常。
“好了,王小姐的诗很好,孟小姐的也不差,无需为了此事争辩不休。”秦竹笑着为孟潇潇解围。
孟潇潇眼含热泪,“多谢殿下。”
“孟小姐在外云游数年,精通的是医术,鬼医亲传弟子,可不是寻常人能比得过的。”
一说起医术,孟大小姐的脊梁骨立马挺的笔直。
是啊,她师父可是鬼医,这群女子拿什么跟她比。
“秦王妃的医术也不差,既然比过了诗词,不如孟小姐与王妃再比试一番医术,如何?”秦竹说完,似有若无的看了对面坐着的秦禹寒一眼,可对方却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孟潇潇抢先同意了:“好,我愿意与王妃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