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一出,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秦王妃与太子殿下暗通款曲?他们没听错吧?
柳凝歌眼睛一眯:“二姐仅凭一枚荷包就想定我的罪?”
“这枚荷包你日日佩戴在身上,但凡与你熟悉的人都清楚,若不是你引诱太子,怎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殿下那里?”
“不过一枚普通的荷包而已,想要仿制出一只轻而易举,谁知道是不是太子府里哪位美人送的,又或者……是四妹故意来挑事?”
“你!你莫要在这里颠倒黑白!”柳若霜愤怒的打开荷包,倒出了藏在里头的东西。
各种各样的花瓣,还有些许驱虫的药材,这都是秦王妃素日里最喜爱的。
围观百姓的神情立马变了,觉得太子侧妃所言有了几分可信度。
“花瓣是路边随处可见的,药材也是最寻常的几种,四妹,这又能证明什么?”
“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柳若霜怒不可遏,“那你敢不敢露出脖颈,让众人看看上面有没有咬痕!”
秦竹有个爱好,那就是啃咬女子的脖颈,每次都会留下一大片痕迹。
“我没兴趣陪你胡闹,来人,把她打发走。”
夏果正要赶人,柳若霜却疯了般扑上前,一把拽住了柳凝歌衣领。
白净的脖颈裸露在所有人视线中,上面确实有一处咬痕,看样子,应该是刚留下不久。
“印记还在,荷包也在,柳凝歌,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柳凝歌一把推开黏在身上的疯狗,坦然自若的将衣衫整理好:“四妹不得太子殿下宠爱,每日独守空房,可我却和王爷感情甚笃,留下些痕迹也不奇怪。”
“咳咳咳……”
周围响起了不少咳嗽声。
秦王妃这话说的也没错,谁不知晓她与秦王如胶似漆,夫妻间有点闺房情趣也很正常。
“况且,就算我与太子不清不楚,也不可能蠢到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你当王爷是死的么?”
柳若霜被噎得哑口无言,“我不信你与殿下清清白白,这荷包就是最好的证明!”
“清白二字从四妹嘴里说出来,真是有趣啊。”柳凝歌坐在凳子上,似笑非笑的睨着她,“难不成妹妹这么快就忘记新婚之夜发生的事了?”
她一提,众人立刻反应了过来。
太子侧妃新婚夜私会情郎,还被殿下逮了个正着,虽然这件事随着时间逐渐被遗忘,但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永远无法被抹灭。
“柳凝歌,你胡说八道什么,那人根本不是我的情郎,而是盗贼!”
“盗贼大半夜潜入你的新房,还敞着衣襟出来,四妹不觉得这个理由很可笑么?”
“你别想转移话题,今日荷包的事要是不能给个解释,我就告到皇上那去。”
“尽管去告。”柳凝歌丝毫不在意,“侧妃才嫁给太子没几天就得了失心疯,该请温太医给你好好瞧瞧了。”
外面有人插嘴,“王妃,这事总归要有个说法,不然没法堵住悠悠众口,您拿出先前随身佩戴的香囊,不就能证明清白了么?”
柳若霜附和道:“没错,有本事你就拿出来!”
柳凝歌沉默,那日她将香囊给了孟潇潇,并没有额外重新准备,一时半会还真拿不出来。
“怎么样,没话说了?”柳若霜得意嗤笑,“你有了王爷宠爱,还与妹夫不清不楚,柳凝歌,如此放浪下作,你该被浸猪笼!”
“砰!”
柳若霜话音刚落,腹部被一股猛烈的内力击中,直接被打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