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寒在一众惊愕的目光中踏入南风馆,明明拄着拐杖,却仍是清冷矜贵的模样:“本王的人,容不得你玷污辱骂。”
柳若霜吐了一口血,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秦王,我手里有物证,她辜负了您的真心,您该严惩才是啊!”
“呵!”秦禹寒从怀中取出了一枚荷包,与先前那枚一模一样,“凝歌的荷包被本王摘下随身佩戴,你手里的不过是赝品。”
柳若霜不敢置信的踉跄几步。
怎么会这样?!
这荷包分明是柳凝歌的,不会有错才对!
她不甘心的追问道:“二姐,你昨夜去了何处,可否有人能证明?”
“昨日我一直在府里,并未离开过,王爷就是证人。”
柳若霜咬着牙,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本以为抓住了罪证,所以才会来大闹一场,谁曾想竟闹出了一桩笑话。
门外百姓纷纷议论着,对这位太子侧妃极尽所能的羞辱。
“我看王妃说的没错,太子侧妃真的得了失心疯,连这种荒唐事都想得出来。”
“不过是个拴不住夫君的可怜虫,从前我还觉得相府四小姐贤淑,如今看来,不过是和柳大小姐一样的货色。”
柳若霜此刻感觉就像被剥光了被人评头论足,羞耻的头都抬不起来。
她攥着那枚荷包,灰头土脸的跑出了南风馆。
闹剧结束,看热闹的人也逐渐散去。
柳凝歌收拾着散乱在地上的货物,秦禹寒俯身帮忙。
“王爷来的真及时,要不是你,我还得跟这女人唇枪舌剑许久。”
“那荷包究竟怎么回事?”
“我将它送给了孟潇潇。”她把过程详细叙述了一遍,“想必是昨夜秦竹顺手拿走了,又被柳若霜给发现了。”
“你过来。”
“怎么?”
柳凝歌往男人面前走去,秦禹寒将新的荷包系在了她腰间,“这次好好戴着,莫要再弄丢了。”
“是王爷亲手做的?”
“嗯,喜欢么?”
“喜欢。”
这家伙手真是巧,先前的铃铛,这次的香囊,都做的很精致。
“荷包周围被缝的很不错,没想到王爷的针线活这么好。”
“军营里没有女子,衣衫坏了都得自己补,时日久了就练出来了。”
柳凝歌笑道:“往后王爷的衣服,都由我来修补。”
秦禹寒手指在她眉心轻轻弹了一下,“柳若霜知道太子养了外室,想必很快就会发现孟潇潇的存在。”
“没关系,你那表妹可不是个善茬,这两人互相撕咬起来,谁输谁赢还说不准。”
“嗯,先回府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