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诗灵癫狂道:“你害死了阿娘,现在还想害死我,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父亲!”
“够了!”沈策没料到她会说出这种话,脸阴沉一片,“诗灵,你是不是疯了,这可是你爹!”
“你有什么资格训斥我。”她心里的怨恨积累了十几年,这次受到了刺激,不管不顾的发泄了出来,“你明知柳凝歌嫁给了禹寒师兄,却还是像条狗一样围着她转,沈师兄,你又比我清高多少!”
“你这混账!”
贾老将军彻底怒了,疾步走到女儿面前,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
贾诗灵被打得跌坐在了地上,脸颊上的剧痛让她逐渐冷静了下来。
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她眼底满是后悔,可这些都是自己压在心底的话,就算今日不提,迟早有一天还是会说出来。
“师父,我在京都里有一处闲置的宅院,不如你和师妹先搬去那里吧。”沈策,“等过了这一阵,徒弟再安排马车,送您二人回隐居之地。”
贾老将军颓然点了点头,“那就有劳你了。”
没多久,沈策带着贾牧山父女两人搬出了王府,柳凝歌没有去送,寸步不离的守在秦禹寒床边。
秦王体内的药还没解,身体烫的厉害,额头布满了细碎的汗水。
她怕再等下去会出事,索性用银针刺入了秦禹寒脖颈处的穴位。
“咳咳咳……”
伴随着一阵沙哑的咳嗽,男人虚弱的睁开了眼。
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屋内燃着一盏烛灯,暗黄的灯光笼在柳凝歌脸上,衬得那张美艳的脸愈发不真实。
“……凝歌。”秦禹寒艰难的抬起手,还未触碰到对方,便往下垂落而去。
柳凝歌一把将那只手握住,贴在了颊边,“禹寒,我在这里。”
“我和师妹……没有。”
“我信你的。”她浅笑,“你伤势还为痊愈,不宜多说话。”
“嗯。”秦禹寒呼出一口气,忍耐了许久的欲望折磨的他苦不堪言。
柳凝歌凝视他半晌,突然俯下身,打算亲吻那双唇。
男人身体一颤,下意识侧开脸躲过了这个吻。
“怎么了?”
“方才师妹……”秦禹寒闷声道,“不干净,别亲。”
原来是因为这个。
柳凝歌无奈一笑,拿起床边的帕子,用力在他唇上擦拭了几下。
擦完后,她将帕子丢在一旁,再次吻了过去。
秦王仍旧打算躲,却被女人强硬的按住。
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解释后,柳凝歌抬起头,眼眸清澈明亮:“好了,现在这双唇只有我的气息,不脏了。”
“对不起。”他明知师妹心怀不轨,应该多存几分戒备之心。这次要不是凝歌回来的及时,还不知会发生怎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