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爱的酒楼啊!
他捂住脸,声音很低,但还是哭了出来。
荀玥对这个酒楼并没有那么多心疼,但是看着高高的酒楼变成了一片黑褐,她难免动容。
她拍了拍孔知舒的肩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语气当中的无限落寞,让孔知舒更加悲痛。
他还记得,盛天酒楼最红火的时候,每天客人人来人往,他算账算得不亦乐乎。
可是现在,好不容易生意有了一些起色,却不知道有什么人在暗地害他。
他怎能不心疼,他怎能不恨!
谢琛也过来安慰他说:“只要有我们在,盛天酒楼就会有红火的一天。你一定要相信我们。”
孔知舒回头望着谢琛和荀玥,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坚定和刚毅让人信服。
“酒楼的什么的可以再重建,对吗。”孔知舒问。
荀玥点头:“只要你想,未来我们想开多大的酒楼都可以。我也有这个实力,也请你相信我,不要再难过了。”
孔知舒将眼角的眼泪擦去,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我相信你。”
在这一刻,孔知舒完全相信荀玥,就像他完全相信自己一样。
他们的合作从纸面变成了心里。
盛天酒楼大火,荀玥不能坐视不管,于是她上报衙门,想查出来幕后真凶是谁。
她连夜去了衙门,可她没想到,这衙门和她想象当中的并不一样。
她去报案,县令迟迟不肯出门,害得她在门外苦苦等了一个多时辰,县令才姗姗来迟。
县令长的大腹便便,油头粉面,一看就知道从民脂民膏当中搜刮了不少好处。
荀玥此时心里还有期望,她深知不能以貌取人。
于是她恭敬地说:“民女要报案。”
县令眼睛都没抬:“你要告谁呀?”
荀玥回答说:“民女请求县令彻查,盛天酒楼有人故意纵火之事。”
“哦?怎么会有人故意纵火呢?”
荀玥见县令来了兴趣,连忙把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县令。
可没想到,县令听了之后,却说:“这不就是普通的走水了吗?和有人故意纵火有什么关系?”
荀玥立刻皱起眉头,她抬头望去,县令嘲笑地看着她。
“莫不是你患了癔症,本来没有纵火之事,被你硬生生说成了故意纵火。”
荀玥咬了咬牙说:“怎么可能!”
县令掏了掏耳朵,靠在椅子上,手中拿着惊堂木,看似很闲的摆弄。
“我管理这镇子这么多年,就没碰到过有人故意纵火。你还说你不是编瞎话骗我。”
荀玥知道县令是一个昏官,可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满脑肥肠,什么都不想,出了事就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脱。
怎么会这样?
荀玥深吸一口气,“县令大人,小女子说的句句属实,还请大人彻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