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知道,他还是这么做了,这就说明杨鸿昶的心里早就为自己想好了退路,如果真的到了关键时刻的话,他一定会把安娄越给推出来顶罪,说自己是冤枉的,到时候我们肯定不能治他的重罪,所以这也可以说明杨鸿昶和安娄越之间的联盟并不是那么牢不可摧的。”
戚蕴道接过了李长晋的话茬,在李长晋的这些话的基础上,又发表了一下自己的见解,不仅如此,戚蕴道的这些话还都句句在理,他们也可以利用这一点来挑拨安娄越和杨鸿昶之间的关系,不过要想挑拨的话,他们就要从安娄越的那里下手了。
毕竟,杨鸿昶是一个足够小心谨慎的人,而安娄越这不像是一个十分聪慧、对人有提防之心的人,如果安娄越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的话,那么他就不会把他所有关乎他的身家性命的书信都交给了杨鸿昶了。
“既然我们要想方设法来挑拨安娄越和杨鸿昶之间的关系的话,那我们是不是该挑一个时期去见安娄越呢?还有,我们应该让谁去见安娄越,把这些诛心的话告诉他呢?”戚蕴道问道。
“之前安娄越和杨鸿昶派人来刺杀你们,想必他们已经知道了你和胡参政的身份,也知道你们是从京城来调查科举舞弊一案的人,所以最好还是你和胡参政一起去,我和向穆隐匿在暗处,在不暴露我们自己的行踪的情况下,对你们的情况可以及时出手相助。”李长晋说道。
“这样也好,只我和胡大人一起去,安娄越也不会知道你们的存在,更加不会暴露了你们,阿晋,你放心吧,这次我们绝对不会再出任何意外了,保证能够圆满地完成这次的任务。”戚蕴道俏皮地说道。
“蕴蕴,你这么说了,我可就这么信了,你可别忘了,你之前还在我这儿存着一次承诺呢,可不要反悔啊。”李长晋同样说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说过的话我才不会否认呢。”戚蕴道说道。
然后,戚蕴道和胡参政便乔装打扮了一下,去安娄越的府上拜访了。
“你们是何人?有什么话想对本官说吗?”安娄越原本不想见戚蕴道和胡参政,但是听到他们说是有要事来找他,他这才改了主意,让他的守卫把他们放进来了。
“安大人,您不会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事儿吧。”戚蕴道似笑非笑地看着安娄越说道。
“大胆!你是什么身份,敢对大人如此说话!”一个守卫大声斥责道。
安娄越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沉下了脸色,显然那守卫的话说出了他的心声,只是他碍于身份,不得轻易说出这种自降身份的话来。
“大人也不必想着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我们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到这里来的,实话告诉你吧,你派去的那些杀手是不是一个都没能回去啊?怎么,难道大人的心里就没有一丝恐慌吗?”戚蕴道一脸嘲讽地说道。
听到了“杀手”两个字,安娄越的脸色就立刻变了,什么,难道这两个人就是那两个京城里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