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仇非报不可?难不成,你的死和安娄越还有杨鸿昶有关?”戚蕴道忍不住问道。
“不止,”柳十问摇了摇头,否认了戚蕴道的话,他继续说道:“两位或许不知,安娄越原本不该是这安业城的官,甚至说,他原本就没有做官的命!”
柳十问这话可就让人有些意外了,安娄越明明是考中了科举,才会被分到了安业城做官,这是经过了当时的皇帝下了圣旨任命的,是有律法根据的,为什么柳十问却说安娄越不配做官呢?
莫非,这安娄越能够考中科举,当上了安业城的官员,这背后还另有隐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戚蕴道没有贸然开口询问柳十问那话中隐含的意思,而是颇有些谨慎地问道。
李长晋也没有开口,但是他的脸上已经露出了了然的表情,似乎是知道了柳十问接下来要说什么了,只是他没有打断戚蕴道的思路,便任由她开口询问柳十问了。
柳十问也不负所托,语出惊人道:“因为安娄越在科举中作弊了!他冒领了别人的考卷,把那人的成绩据为己有,霸占了对方应得的一切!”
果然,安娄越也是曾经科举舞弊的参与者,甚至还是受益的一方,怪不得他能够因为自己的儿子不上进就想着要在科举中动手脚,原来是驾轻就熟,早就有经验了啊。
只是,看柳十问这么激动,难不成,当初安娄越冒名顶替的人就是他?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切就能解释的通了。
安娄越在柳十问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冒名顶替了柳十问,导致柳十问多年来的勤学苦读都白白浪费掉了,而原本根本不如柳十问的安娄越却摇身一变,成了安业城的官员,这一切都让柳十问心中疑惑。
而不久之后,柳十问无意中听人提起过安娄越科举的时候曾经与当时的主考官来往甚密,似乎是求了那主考官什么事来着,最后那主考官还给他办成了,柳十问便心存疑虑,为什么学问处处不如他的安娄越都能考中科举,没理由他却名落孙山了。
柳十问便找到了那个主考官,想要问一问自己究竟是差在了哪里,然而,让柳十问没有想到的是,那主考官一看到柳十问就露出了心虚的表情,他似乎是没有想到柳十问居然会找上门来,而柳十问察觉到那主考官有些异样,便用话诈出了真相。
这下,知道了真相的柳十问还能不去找安娄越对质吗?只是,满心怒火的柳十问没有想到,他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同样心虚的安娄越面对柳十问的质问只能是矢口否认,可是在此之前,柳十问早就已经从主考官那里得知了全部的真相,他现在再也不是那个盲目相信安娄越的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