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霓裳气清冷一笑,毫不在意的开口道:“爹的意思是霓裳不在是凤家人,对吗?”
凤远道对上凤霓裳玩世不恭的眸色,话卡在喉咙间不敢往出讲。
他思量的太多……
“大姐姐是凤家嫡女,爹不会不认的,大姐姐误会爹的意思了。”
向来不高调的凤吟灀,还是第一次站出来帮着凤远道解围。
“哦?那你到是说说,老爷是什么意思?”苏姨娘淡淡道。
她永远都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情大的表情,乐的自在。
“爹的意思就是不让大姐姐参加一些府里的聚会,是这样的吧爹?”
片刻后,凤远道点点头,“吟灀说的没错,霓裳作为凤府嫡女,家教礼数都不懂,若是日后九王爷怪罪下来,凤家担待不起!”
凤霓裳冷笑,说来说去,不还是忌惮九王爷吗,说这么的废话有何用。
‘啪’的一声,一个黑色的包裹仍在椅子上。
“芙蓉院进贼了,财产到是没有损失,可……这东西可比金银珠宝宝贵的多”
凤霓裳将剪刀七零八碎的黑色披风打开,散落在众人面前。
衣摆处绣着‘离’字,众人立即反应过来,这披风是九王爷的。
“这……这怎么回事?九王爷的披风怎么会在你这里?”凤远道急忙问。
凤霓裳朝他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继续开口道:“想必九王爷的物件大家都识得,九王爷的披风就在今日,不知被何人故意弄坏了,这件事可大可小,毕竟得罪的人是九王爷,所以啊……哪个没脑子做的,还是赶快出来认罪,起码能留个全尸!”她视线扫过凤诗音。
只见她眸色越发的紧张起来,脸色也一阵青白。
凤霓裳噙着一抹坏笑,故意说道:“爹,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早日找到罪魁祸首,以免九王爷怪罪,那可就不好了。”凤霓裳拍拍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潇洒的背影,离开在众人的视线。
那抹孤傲的背影让人印象深刻。
“谁?你们谁去了芙蓉院?做事都不长脑子的吗?”凤远道爆吼道。
明知道是九王爷的物件,还敢碰,是不想活了吗?
先不说凤霓裳的话是真是假,但那披风确定是九王爷的,就够了!
敢破坏九王爷的物件?那不就是找死吗?
“爹,大姐姐就是故意拿九王爷出来说事,您可别被她骗了啊!”凤诗音淡淡道。
“不管她是何企图,动了九王爷的东西就是不对!”凤远道眼神犀利的盯着凤诗音,“音儿,是你做的?”
“不,不是,音儿是最知分寸的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没脑子的事情,姐姐平日嚣张跋扈,一定是惹谁不高兴了,故意嫁祸与她的。”
“哎……每一个让人省心的!”凤远道叹了一口气。
早膳也没吃,急着赶去朝堂。
家里朝里每一个能让他舒心的地方。
……
朝堂内。
皇帝君陌渊冷着脸坐在龙椅上,听着下面官员的陈述,眉头越发的皱了起来。
“皇上,漕运的事情已经搁置多年,太子殿下不知这其中厉害关系情有可原,但若是盲目的下旨……恐怕会惹怒海上的居民呢,还请皇上三思啊!”
“我堂堂北陌大国,还怕了区区一个番邦不成?”君无羡不服气的道。
近日,他解决沿海为题,发现漏洞百出,想一并政治,策划了一套方案,惹得朝中大臣诸多不满。
现在双方各执一词,都在围绕这件事发表自己的各抒己见。
有想以德服人的,有想用无力解决的。
海运跟漕运的事情关系到国与国之间的友好往来,而且还有好多民众靠着海生存,所以一时间很难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