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是如何发现我的?”默惊讶的看着夏婉颜,他如今的身手,可是没几个能探查到的。
“灵力波动还是太大。”夏荷早已红了脸,自家郡主的男装还真是,俊俏的很。
“是。”
“此次回来是为了交给夏荷一个任务,去开一个酒坊,酒坊里的酒只供给皇上,其他人谁都不行。”听着这话,夏荷突的露出难色。“可若是其他皇子强行来取,我该如何处理?”
“免死金牌?”夏荷惊呼出声,整个朱雀国可没有几个人有这种殊荣。
“嗯,这回,想必他们不敢再犯事。”她顿了顿,突然调侃道:“再说,不是有默吗。”
“主子!”她一件窘迫,转身逃离了。
“让我想想什么时候把这件事给办了。”
“何事?”默一脸疑惑。
“你们的婚事。”听着这话,默一时红了脸。
……
颜九阁,开业了。
“皇上,皇上您慢着点儿啊!”小李子快哭了,他就不应该直接告诉他郡主给他留了个酒坊。这刚下朝人就一溜烟没了,冲着颜九阁就直直的去了。
“皇上,您好歹把这龙袍换下去啊。”这光是城中的百姓都已经跪了一路了。
“在哪儿呢,在哪儿呢。”夏婉颜大老远看着便宜舅舅竟然这番兴奋,一时不知道是感动还是无语。
“颜九阁的酒够你喝了。”她勾唇,看着着急忙慌冲向酒坊的舅舅。
颜九阁的酒主要用灵草加以灵河中的水酿造而成,哪怕他老人家喝多了,顶多醉过去,一觉醒来,依旧会神清气爽。
只是,紫阳宗,又在哪里?
“唉唉唉,你听说了吗?”那人一脸八卦。
“什么?”
“三大剑宗开始招生了。”
“什么?今年怎会如此的早?”
“可去年不是招生过了?”
“对啊。”
“那他们是何意?”
“哎。”那人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三大剑宗要收人?
按照往年的规矩,每隔三年秋考之际,三大剑宗才会开始招收新生,今年如此仓促,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翁嗡嗡……
夏婉颜手中的令牌猛的颤动,几息后,令牌上缓缓出现了一行字:有事相商,速。
无需长老。
夏婉颜看着这一行字满是惆怅,这几日她是问也问了,找也找了,可就是无人知道紫阳宗的具体位置。
“令牌啊令牌,我也想去紫阳宗,可我就是找不到啊。”
那令牌亮了亮,十分晃眼,夏婉颜只感觉眼前一阵头晕目眩,再睁眼时发现无需长老正盯着自己看啊看。
“死老头,你作甚?”她故意紧了紧衣袍,一副紧张的样子,可眼神却是看向自己的身后。“何人鬼鬼祟祟?”
“好厉害的小生。”一声娇媚的声音响起,夏婉颜看向身后穿着如此暴露的女子,一时没来得及别开眼。
“臭小子,可别被勾了魂儿。”无需猛的一拍她的头,要知道明月宗的宗主天生媚骨,正常人看上一眼都会把持不住。
“打我作甚。”她抱头哀嚎,无需刚想责备,不料却发现夏婉颜眼中清明的很,哪有半分被魅惑的迹象?
“老头子,我真没想到,你居然,啧啧啧。”夏婉颜看看无需,看看那个女子,一副她懂得的样子。
“这位是明月宗的宗主,甄月溪。”甄月溪高看了她一眼,居然没中她的魅惑之计,随即稍稍拢了拢衣服,那动作可谓是万种风情。
“甄宗主。”
“嗯。”她鼻子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夏婉颜,在她看来,无非一介小生而已。
“你怎么才来?”无需话语中带着一丝责备,可她能听出里面的关怀。
“师父,我倒是想来,你也没告诉我紫阳宗怎么走啊。”夏婉颜满脸哀怨。
甄月溪虽有疑惑,却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这便是无需长老的亲传弟子吧。
夏婉颜勾唇,胸大无脑说的便是这种人吧。
“你若是想来,令牌叫为师不就好了。”无需看似埋怨,实则倒是很配合的演起了戏。“你先下去换身衣裳,稍后玉宗主,白宗主会有要事相商。”
“能比老头子你的终生大事重要吗?”
“滚。”
“得嘞。”甄月溪看着面前的一老一小,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传闻无需长老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如今却让亲传弟子气成这幅样子。
亲传弟子?
“长老,这小生叫?”
“烈影。”
她皱了皱眉,脑海中思索着,她怎么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夏婉颜一路听着师叔的称呼,不禁脸黑了黑。这个死老头子,师兄不好听吗,非得给他弄出一个师叔的称呼,可她忘了,无需长老的亲传弟子,仅她一人。
此次必是出了大事,不然三打剑宗的宗主怎能坐在一起于紫阳宗相谈?联系到三大剑宗招生,夏婉颜心中渐渐有了猜想。
“死丫头,换个衣服人没了?”
“……”看着令牌上的几行字,夏婉颜第一次想打人。
扣扣扣……
“进。”无需长老此刻声音多了几分威严,想必是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
“师父。”她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套礼,眼角偷偷撇了一眼上座,她好似看见那老头子腰板儿支棱起来了。
“嗯。”
“各位宗主。”那些人忙起身抱拳回了一礼。
……
“长老,容天祥斗胆一问,此举,真的能找到那个人吗?”玉天祥一脸担忧道。
找人?找什么人?
夏婉颜支棱起耳朵听的十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