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琪的确是偷偷跑去找白銮月了,不过在半路就被暗卫拦下,让人将她送回院子去。
小姑娘心底气郁,想发作耍脾气,但是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的喜气。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她并不想让白銮月难过,撇撇嘴瞪了面无表情放暗卫几眼,就跟着追过来的折扇回去了。
白銮月吃了东西垫着,就坐回床边去了,绣玉想了想还是替她盖上了盖头,掩住那张绝色的脸,守在身侧。
夜深,宴厅的喧闹已经逐渐寂静,宾客们离开的离开,留下也去客房的也已经歇下了。
坐了许久的白銮月也有些困顿,头上的珠钗也重的让人脖子酸痛,只能阖上双眼想要小憩一会。
不知过了多久,红色的衣袍推门而入,身旁的绣玉也悄悄退下,留下两个人独处一室。
墨泽礼望着打着小盹的少女眸色渐深,拿起一旁的撑杆将盖头掀开,露出娇美的睡脸。
大抵是一路上赶路,今日又起的太早睡眠不足,白銮月这会是真的困了。
“回来…了?”感觉到盖头被掀开,白銮月勉强打起精神睁开眼皮子。
墨泽礼没应,只是去端来了桌面的合卺酒,勾着她的手捏住酒杯。
眼前的人影逐渐清晰,身上传来的酒味让白銮月有些不习惯,但还是乖乖地由着他勾住自己的手喝下合卺酒。
这酒很烈,白銮月一口下去被呛的不轻,头上的珠链开始乱晃。
“阿銮别动。”墨泽礼哑声按住她的身子,替她顺气,等她缓和过来便勾起少女的下巴,见她小脸都染上了醉意,一时之间也有些无奈,倒是忘记阿銮是一杯就醉的了。
盯着她娇美的小脸,墨泽礼也是一阵满足,醉了便醉了,反正她此生已经贯上了他的名,是他的人了。
脑袋顶着的珠钗太重了,白銮月费力地想要拆下来,却把步摇上的珠链越缠越紧,惹的墨泽礼按住她的手,亲自替她解开。
“我是不是很没用?”白銮月眨眨眼看着床边的人影,冷不丁吐出一句让墨泽礼心脏发凉的话。
“阿銮何出此言?”顿住在她头上动作的手,随意将价格不菲的珠钗丢到一旁,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什么都不行,身体也没用…我…”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大抵是被墨泽礼惯了许久,明明就是一件很小的事,也能让她失落不已。
墨泽礼没说话,只是手里的动作更快了些,不停的有珠钗被丢到梳妆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这下倒是把白銮月弄了个清醒。
“你做什么?”那些珠钗很漂亮,白銮月本人是很喜欢的,见他这么粗暴,下意识想阻拦。
最后一直步摇被墨泽礼丢到梳妆台去,男人深邃的瞳孔紧紧的盯着她不知所措的脸,哑声道“阿銮于我而言,就是最有用的存在。”
嘶哑的声音在心头一震,白銮月虽然坐上轿子那一刻就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下意识想逃避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垂下了脑袋。
墨泽礼也不恼,将她禁锢在怀里开始解开厚重的嫁衣,他的阿銮面皮子向来是薄的,他脸皮厚一些就行。
这院子在两人离开的时候已经推翻重新装修了一遍,特地引了温泉水过来做了个温泉,方便白銮月随时进去泡泡。
墨泽礼抓着她冰凉的小手往自己身上一放,“阿銮也帮我。”
灼热的呼吸打在白銮月身上,心跳声因为距离格外清晰,纤细的指尖还是忍不住颤了颤,挣扎了几秒后,将男人的衣衫解开,这才发现酒味似乎都在外衣上。。
随意的将解开的衣裳往地上一扔,又把僵硬的少女抱了起来内室走,撩开珠帘白銮月就闻到了一股桃花的味道。
看清里面的布置,原本有些紧张的身体也瞬间放软了。
这里的暖阁竟然被改成了温泉,还在周围种了桃花,泉水上也铺了一层花瓣,更奇妙的是这里是半露天的。
“喜欢吗?”墨泽礼瞧着她的脸色就知道她肯定是喜欢的。
白銮月点点头想要下来,虽然她知晓有些大臣家里也是喜欢将内室做成温泉,但是极少人会考虑景色的问题。
半露天的温泉能看到的景色更多,甚至可以边泡温泉边赏月,这露天的角度也十分好,既能遮挡住底下的人,又能看见头顶的月亮。
墨泽礼断不可能把她放下来,好不容易将人娶回家,软香温玉在手,怎会轻易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