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温泉池子可不浅,甚至还是特地挖的比常的温泉更深,墨泽礼只能将她禁锢在怀中,免得她不小心呛水。
温润的水流将身上的衣衫打湿,温泉自带的热气逐渐驱散的疲惫,只不过一个是越泡越清醒,一个越泡越迷糊。
怀里的小姑娘像是一只犯懒的小猫似的,乖乖地趴在他怀里小憩,看的墨泽礼心底微漾,恨不得让她一直这样赖在自己身边。
虽然泡温泉有很多的好处,但是泡久了会让人身体疲乏,墨泽礼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将她抱了起来,衣服上水哗啦啦的落入温泉上,也将白銮月吵醒。
墨泽礼看着她唇上残留的口脂,找了个盆子,用温泉里的水拿帕子替她擦干净了,又找了条毯子将茫然的阿銮包裹在其中,带回了床榻边。
床边燃烧的两根红烛也感觉到暧昧的气氛忍不住炸了一下,白銮月听闻啪的一声也清醒了。
略显苍白的脸色逐渐红润了起来,脑子里止不住的回想起临行前一夜里,母后拉着她的手塞给她的那些本子。
收拾完自己,一回来就看到白銮月用被子裹着自己,乖乖的角落里。
眸色骤深,放下床边的红纱
大灰狼毫不留情的对叼回窝的兔子下手
情至深处时,白銮月脸皮薄忍不住闭上眼睛喘息,可这男人恶劣非要她睁开眼睛看着他,只能哽咽着要求“熄…熄掉…蜡烛好不好?”
墨泽礼想也不想就叼住兔子的脖子,哑声拒绝了“阿銮那是喜烛,要彻夜长明的。”
最终,彻夜长明的不仅仅是喜烛,还有可怜的兔子。
天边吐出一抹微白,墨泽礼总算是放过了怀里已经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的兔子。
白銮月已经完全昏睡过去了,身上的痕迹昭示着昨天晚上这头狼有多凶猛,眼角还挂着泪痕,看着好不可怜。
绣玉原本是守在外面的,只不过昨天夜里墨泽礼就将她赶走了,一早醒来就着急着到了门前守着,也不敢吭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这一床床上用品也不能要了,墨泽礼先是把睡着的阿銮抱去清洗了一番,放在了一旁的软榻上,再将床上的东西拆下来,换上柜子里提前准备好的新的。
大概是第一次做,动静有些大,白銮月迷迷糊糊中也被吵醒了,睁开沉重的眼睛往那边瞧了瞧,想出声询问墨泽礼在做什么。
干涩的嗓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鼻子也塞得很,起床气又是不舒服,一顿委屈上来了,惹得她有些生气。
墨泽礼是习武之人,轻微的动静也逃不过他的耳朵,一回头就看见阿銮好像有些恼了。
才想起来阿銮是有起床气的,昨晚才累着她,又吵着她睡不着,是要生气的。
连忙加快了手,将她放回床上哄着上药,又将她哄睡,原本是想出去练一会剑,最终还是舍不得,圈着白銮月又睡了个回笼觉。
绣玉再见到自家公主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白銮月明显苍白的脸色让她心惊,瞧着她脖子上的痕迹,绣玉有些迟疑
“公主你…”
“我无碍。”白銮月生怕再闹出什么乌龙来,哑着声音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绣玉虽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但是出嫁时皇后过来给白銮月讲那些事的时候,她也在身边,当然明白这是什么,也晓得自家公主脸皮薄,哑了声就没再说话了。
只不过看着白銮月不小心露出的手臂都有痕迹,心底暗骂墨泽礼禽兽,她们家公主身体这么虚还这么凶猛。
同样在外面等了许久的连重总算是看见自家不早朝的主子,连忙应上去询问“老王爷问您要不要晚些一同带夫人去灵山祭拜您的大小姐。”
“让外公先去吧,我明日再带她去。”墨泽礼把佩剑放在一旁的石桌上,下意识就拒绝了,昨天晚上就折腾完阿銮,早餐时她就有些染了风寒的征兆,怕是吃不消。
“是。”连重得到答案,询问了一下墨泽礼没别的吩咐便退下了。
这几日主子怕是要沉溺于夫人那的温柔乡,他们还是识趣些不来打扰的好,免得日后主子记起来报复。
好不容易缓和一些的白銮月还记得民间习俗是要敬茶的,刚想问问墨泽礼去哪了,墨泽礼就回来了。
绣玉停下捶腿的动作悄悄退出去关上门守在外面。
刚好墨管家领着一群丫鬟来了,到底是嫁人了,不可能只有她一个人伺候,作为白銮月陪嫁的绣玉自然是要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