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姨娘不满的反驳,丝毫没有悔过之意。
“没错,买卖是你请我愿,但是爹爹可知买布料的都是达官贵人,有的甚至冲着侯府的名义来的,为了就是讨好爹爹,好让他们飞黄腾达。”
“岂有其理!”
见敬也候愤怒之时,敬文没有理会里姨娘狠毒的目光,继续说下去。
“借着候府的名义故意提高价格,却每年给侯府奉上的银子只有十万两,请问其余的银子用在何处了?”
“不可能!我每年都会给侯府奉上二十万两银子,什么时候变成了十万两了?”
李掌柜这下不愿意了,“我每年都把二十万两银子交给李姨娘,请侯爷明鉴。”
这话一出,众人都用怀疑的目光看向李姨娘。
敬也侯更是生气的踹了李姨娘一脚,没想到每晚同睡的枕边人,居然每年吞下候府十万两!
“贱人!你竟敢每年私吞候府十万两!”
李姨娘连忙上前抱着敬也侯大腿,哭声道:“侯爷,你不能就听这丫头一面之词就定我的罪啊!我是被冤枉的!”
“如今证据确着,你让我如何信任你?我一直认为你对候府尽心尽力,没想到你竟然中饱私囊!”
李氏兄妹痛哭的求饶着,见形势不对的敬媛帮忙着。
可是光这样还不是敬文想要的结果,她要得是重新掌管如意布庄。
“爹爹,既然李姨娘不懂经营之道,女儿恳请爹爹将布庄交给女儿一打理,女儿定会尽心尽力打理。”
此刻的李姨娘才明白在东青阁,敬文对她说会后悔是何意。
“侯爷,这十年来布庄都是我辛苦经营着,大小姐年纪尚小,根本不懂得如何经营。”
敬文冷笑一下,“这如意布庄原本就是我娘的嫁妆,由我来继承是理所当然的。更何况再怎样经营不善,也不会比现在差。”
“而况我已经找到合适之人来管理,冬梅,把丁伯和丁山带上来。”
冬梅扶着丁贵走进大厅,敬也侯看见丁贵先是一愣,脸色变得沉重。
“爹爹,丁伯已经在如意布庄干了十年之久,曾经是我娘的手下,我想让他当布庄的掌柜,你意下如何?”
“就依你所说的办,以后如意布庄就归你打理,这事到是此为。”
敬也侯心烦的甩开李姨娘的手,随后便离开大厅。
“丁伯,从今往后,你就是如意布庄的掌柜,由你来接替李掌柜的位置。”
一旁的李掌柜听到这话,激动喊道:“我才是如意布庄的掌柜,你不能让这老不死替我的位置!”
敬也侯厌烦粗俗之人,一声令下,便让家丁把李富贵轰出候府。
李姨娘不情愿拿出布庄的钥匙,狠厉的瞪着敬文,巴不得要将她吞进肚里。
可是敬文并没理会李姨娘,这布庄本来就该属于她的,如今物归原主罢了。
她毫不客气的夺过钥匙,对着李姨娘讽刺一笑后,便离开了。
看着离去的背影,敬媛被气得跺脚。
“姨娘,这贱人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
李姨娘狠厉道:“这次是给她钻了空子,这商铺我一定再夺回来!”